“你說李奇才被謝婉柔打斷爆了雙臂?”項霸君兩眼放光,興奮地道。
王妍兒點點頭,身旁幾個女修也急忙出聲。
“項師兄,我們親眼所見。”
“真的項師兄,你是沒見那畫面有多可怕,多血腥。”
“是啊項師兄。”
……
十幾個女修都出言保證,項霸君這才,露出一抹笑容,擺了擺手,讓幾人離開。
“李奇才啊李奇才,虧我如此小心,沒想到一個謝婉柔便能將你重傷。看來,我的目標只有此次的冠軍!”
項霸君抬手一抓,一道雷霆驟然落在掌中。
……
“李奇才,吃,你吃。”
謝婉柔坐在桌子對面,伸直手臂,勉強將盛著飯的勺子遞到了李奇才的嘴邊。
這姑娘,不想喂可以不喂。
“我不餓。”
“我知道你不餓,但這菜裡有對療傷的靈草,再說,我都買回來了。”
李奇才欲哭無淚,張開嘴,謝婉柔手一抖,差點捅進他的喉嚨。
虎膘嘿嘿一笑,摟著李奇才的脖子,小聲道:“李兄,我就說我有個妹妹,沒騙你吧。你看我妹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而且,她照顧的怎麼樣?是不是蘭心蕙質,溫柔如水?天底下去哪兒人找我妹妹這樣的女子。”
還溫柔如水呢,發起怒來和長江決堤似的。
“虎膘,她是你妹妹,怎麼入門比你還早?而且……你姓謝?”
虎膘嘆息搖頭,道:“我和婉柔同父異母。我娘是個風塵女子,我爹是謝家二公子,年輕的時候他和我娘有過一段感情,後來……唉,大家族不允許我爹娶一個風塵女子。我娘還懷著我就離開了。”
謝婉柔皺眉道:“哥,你也不能這麼說吧,那時候爺爺允許你娘做妾。是你娘不同意的。”
虎膘道:“我娘是個有主見的女子,不能做妻她寧願不嫁。後來我爹就娶了別的女子,生下了我二弟和婉柔。我娘死了後,他找到我,把我帶回了謝家。”
“那你怎麼不姓謝?”李奇才道。
虎膘尷尬地撓撓頭,“在謝家,有資格入族譜的才能姓謝,下人都是胡亂起名字的,什麼‘狗子’,‘三驢’‘虎膘’算是好聽的了吧。”
李奇才怒笑道:“呵,真笑死人,什麼狗屁規矩,我隨便牽條狗,姓謝姓李不都由著我?”
“就是,爺爺大伯他們就是臭規矩多,回去我就給他把那破族譜撕了!”謝婉柔放下碗筷罵道。
虎膘笑笑,道:“算了,這麼多年,我也習慣了。虎膘也挺好聽的,膘肥體壯的老虎,聽著就猛。再說,我二弟和婉柔都對我不錯,拿我當親大哥,這麼多年我也沒受人欺負。”
“誰說沒受欺負?下人們有我們管著不敢,可大伯他們不都在欺負你嗎?要不是為非讓你多種了一年的地,怎麼會比我還入門晚。”
“不要緊,現在我也留在了宗門,等這次比試結束,我們還有一次回家的機會,他們一定會讓我入族譜的。”虎膘堅定地道。
李奇才愣道:“我們都入了門派,還能回家看望親人?”
“天衍宗允許剛修行的弟子回去再最後看望一次家人,做好告別,斬斷紅塵。”
“你呢?李兄,你去哪兒?”李奇才笑笑,回頭看了房屋下打盹兒的陸雪,道:“我無父無母,就哪兒都不去了,天衍宗就是我的家。”
虎膘眼睛一亮,“那你和我回謝家吧,走動走動,不也挺好的嗎。”
“算了,等宗門比試結束再說吧。話說宗門比試具體是怎麼比。”李奇才好奇地看向謝婉柔。
謝婉柔道:“宗門比試共分三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