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姐妹相稱了,昊兒回來後,你再向他解釋。”
老巫婆對夜千澤打算來個先斬後奏。
如今的夜千澤不同過去,已經完全不怕她了,要是讓夜千澤知道了,她這個計劃就很難實施。趁夜千澤不在,拿這事來刁難寒初藍,只要寒初藍應允了,就算夜千澤以後知道了不悅,也不能再把司馬燕退回來,否則她就可以拿寒初藍問罪。
夜千澤或許不會碰司馬燕,不過司馬燕能在攝政王府裡,倒是能替她監視著夜千澤夫妻的一舉一動。她真想要的便是這個結果,讓司馬燕充當她安插到夜千澤夫妻之間的眼線,而不是真正為司馬燕的幸福著想。
像太皇太后這種擅於玩心計,又心狠手辣的女人,司馬燕不過是她侄子的庶出女兒,哪能入得她的眼,能得到她的真心疼愛?她會對司馬燕稍微好一點,不過是為自己培養多一枚棋子。這枚棋子,雖不是為了夜千澤而培養的,但不管落在哪一座府上,都是她手裡操縱著的風箏。
“太皇太后那般的替初藍著想,替千澤著想,初藍感激不盡,太皇太后要讓司馬小姐進府侍候千澤,初藍也不好拒絕,這是太皇太后的一片好心,對吧。不過,初藍能不能向太皇太后提一點意見?”寒初藍皮笑肉不笑地恭維著太皇太后。
她總算有了正常的反應!
太皇太后在心裡冷笑著,讓她一番好等,她還以為寒初藍就這樣讓司馬燕進府了呢。
“你說吧,你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哀家都恕你無罪。”
太皇太后此刻對寒初藍說有多包容就有多包容,倒如寒初藍自稱的錯誤,她不是一直沒有糾正,一直包容著嗎?在她面前,寒初藍理應自稱臣妾。
“司馬小姐過府是為妾室,對吧?”
寒初藍問著。
眼角餘光掃了司馬燕一眼,是女人都不想當別人的妾室,她就不信司馬燕願意當個低下的妾室。捕捉到司馬燕眼裡迅速閃過的委屈及不甘,她便知道司馬燕心裡其實是不願意當妾室的,不過以她的身份,她又無法反抗太皇太后,更何況太皇太后剛才給她描繪的前景太美了。
太皇太后嗯了一聲,“是為妾室,你的正室之位,哀家是不會動你的。”也僅是現在不會動,一旦司馬燕懷孕生子,寒初藍這個世子妃之位就得讓賢了。
在場的五個女人都心裡清楚。
“妾室是不是什麼都要聽正室的?正室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寒初藍再問。
太皇太后略有點遲疑,總覺得寒初藍這句話似是在挖著坑讓她跳,但她又不得不回答:“嗯。”當妾室的當然要以正室為主,這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像她在皇宮裡一樣,不管她的夫皇納了多少個妃,寵幸了多少個嬪,那些妃嬪有多麼的得寵,在她面前都得俯首稱小。
“正室教訓妾室的時候,外人不能加以干涉,對吧?”寒初藍又問。
太皇太后應著:“如果妾室確實做錯了事,正室自然要管教,都是為了侍候好自家夫君,當妻子的就得負起調教姐妹們的責任,外人誰能干涉?就算是哀家,也不會干涉這種事情。”
“初藍明白了。”寒初藍笑看著司馬燕,明明她笑得很溫和,司馬燕卻沒來由地頭皮發麻,覺得她溫和的笑容裡藏著無數把鋒利的小刀,正朝她射來,要把她千刀萬剮似的。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太皇太后耐著性子問著。
“如果司馬小姐無法勝任妾室一職,初藍有權利把她休了送回文定侯家嗎?”寒初藍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免得以後太皇太后以此為藉口找她的麻煩。
這下子太皇太后和司馬燕的臉色都微微地變了。
司馬燕先跪下,朝寒初藍叩了一頭,溫柔地說道:“姐姐,妹妹一定會努力的,絕對不會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