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你都沒有機會讓她當你的新娘,元缺,藍兒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絕對不會休妻的!”夜千澤也是冷冷地說著,個個人都盼著他休妻,好把他的妻子搶走,門都沒有!
在回京之前,楊庭軒也對他說過,如果他回京後有了其他女人,背叛了寒初藍,就請他休妻,楊庭軒娶。
如今,元缺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夜千澤明白了,元缺對寒初藍的感情並不比自己少。
元缺瞪著他,一副想將他碎屍萬段的樣子。半響,才冷冷地擠出話來:“原因。”
夜千澤抿了抿唇後,才把自己不想讓寒初藍太快懷孕的原因說出來。
聽完了夜千澤的話,元缺沉默了。
他是醫者,他很清楚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寒初藍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大星王朝的女子大都是在十五六歲便嫁人生子,當然也有很多女人的確是因為生孩子而死的,可不代表全部。不過要拿寒初藍的性命去賭,他也不想。
別說是夜千澤,換成是他,他一樣會選擇夜千澤這條路。更別說夜千澤現在沒有強大起來,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給寒初藍一個真正穩定的家,懷孕生子也會成為其他人的一個契機。元缺對付夜千澤的時候,毫不心軟,可在對待寒初藍這件事上,他心軟。
“不用藥,吃一些其他東西,雖然也能起到那樣的作用,但始終有點遺害……在她葵水來時的前後那幾天相對來說安全一點,不易受孕,中間那幾天,是易受孕期。”元缺耳根子紅紅的,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他有很多法子可以讓女人不孕,但多少都會有副作用,唯有這個方法對女人毫無傷害,只不過會存在著意外懷孕的機會。
這樣的法子,要不是他這樣的大神醫,也不知道的。
夜千澤的俊臉也不可避免地紅了起來。
半夜三更,兩個大男人還是對頭兼情敵,坐在涼亭下承受著冷風的“刺殺”,討論著的卻是如此隱私的問題。
“但不是百分百的,會有意外懷孕的機會發生。”元缺輕輕地提醒著,末了,又冷笑一句:“你要是不想讓她懷孕,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碰她!”
像他一樣,看得著,吃不著。
夜千澤把自己那杯酒喝了個精光,站起來朝元缺拱拱手,丟下一句話:“謝了!”人就躍走了。
留下元缺獨飲至天明。
……
憶起那個晚上與元缺的對話,夜千澤的俊臉又紅了起來。
寒初藍卻想不到元缺竟然也會計算安全期。
看來她也看低了古代的人。
夜千澤愛憐地又吻了寒初藍的紅唇一下,愛憐地說道:“我計算過了,今天晚上應該還是安全的。”
寒初藍來葵水的時候,他是知道的,如果按照元缺教他的方法來計算,寒初藍今天晚上應該還算安全。過了今天晚上,他又要回到軍營了,也就不用擔心。
寒初藍想告訴他,她現在已經進入了危險期,看到他那般為自己著想,她又沒有說。
“千澤,順其自然吧。”
如果懷孕了,她肯定會把孩子生下來。
夜千澤伸手替她拿來衣服,幫她穿上了裡衣,自己也穿著裡衣,擁著她,躺在床上,溫聲說道:“孩子的問題,現在先不說吧。”
“嗯。”寒初藍嗯了一聲,“千澤,我要先開一間麵館。酒樓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開張。”
寒初藍從太皇太后那裡賭來的一塊“天下第一面”的匾,這件事夜千澤自然也知道了。他一回來,小五就負責把寒初藍每天都做過什麼事,府上發生了什麼事,都告訴他。
“你決定就好。”
夜千澤寵溺地說道。
在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