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暗殺過夜沐,在夜沐出事的時候,他當下吩咐自己的人協助夜無極剪除了夜沐的黨羽。
夜千澤抿了抿唇,憶起當年,也笑了笑。
元缺也是他兒時唯一的朋友。
“元缺……”
寒初藍親吻著夜璃的臉,額,小傢伙不知道娘在做什麼,還衝著寒初藍笑,讓寒初藍的淚更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忽然,她把夜璃塞進元缺的懷裡,元缺趕緊抱住小傢伙,小傢伙被轉移了懷抱,或許是吃飽了,心情好吧,又或許與元缺有點緣份吧,他沒有哭,還好奇地用小手去抓元缺的衣裳,在他的眼裡,一片的白,他好奇。
“前輩,晚輩答應你的條件,只要前輩救了夜璃,夜璃便是元缺的徒弟,前輩可以馬上帶著夜璃回藥王谷。”
狠狠地抹一把淚,寒初藍答應了谷主提出來的條件。
谷主嗯了一聲,又盯著夜千澤,再提一個條件:“夜千澤,老夫還有一個請求,將來,你若為皇,不準追殺缺兒,也不准問他的罪,他沒有錯,只是各為其主,不得已。”夜千澤如今還是被夜無極追殺的物件,攜家帶小逃亡,谷主卻提出這樣一個條件,縱觀天下走勢,他是在賭夜千澤贏嗎?
不管他是不是在賭,夜千澤都答應了他,就算谷主不提出這個條件,他也殺不了元缺,寒初藍也不會讓他殺元缺。
“谷主。”追趕著谷主而來的凌青,拎著莊嚴總算趕上了,谷主輕功了得,一躍十幾米遠,凌青哪裡追得上,被谷主甩得遠遠的。
“少谷主?”
凌青落在地上才發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怎麼寒初藍眼睛紅腫,一看就知道哭了一場,夜千澤神色也不好,自家少谷主卻抱著人家的兒子。
在他被谷主甩得遠遠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放下他吧。”沒有人回答凌青,谷主淡冷地吩咐著凌青把莊嚴扔在地上。
凌青照做。
谷主指著莊嚴對寒初藍夫婦說道:“是這個人給孩子下的盅毒,哦,忘了告訴你們,盅毒是無藥可解的,但也不是無法解,一是求得盅主主動解開盅,二是殺了盅主,盅主一死,被下的盅也就失效了。盅主在此,你們是自己求他還是殺了他,適從尊便。”
眾人:……
要救夜璃原來根本不需要什麼解藥,最簡單最直接的就是殺了盅主!
夜千澤站起來,走到莊嚴的跟前,認得莊嚴便是斗笠殺手頭兒,他沒有揭開莊嚴的斗笠,冷冷地問著:“你的選擇?”
莊嚴仰起頭,隨著他的仰頭,他的下巴以及半邊臉露了出來,斗笠下的眼神寒冷,雖然軟而無力,依舊一字一句地吐出話來:“落在你的手裡,生死還由我選擇嗎?”他解了夜璃的盅毒,夜千澤也不會放了他,因為他是斗笠殺手,夜無極的爪牙頭子。他不解夜璃的盅毒,夜千澤也會殺了他,他的死能換來夜璃的活命。
“很好!”
夜千澤淡淡地說了兩個字,驟然出掌,落在莊嚴的天靈穴,結束了莊嚴的性命。
元缺本來想救莊嚴一命的,夜千澤出手太快,他未能救下莊嚴。
莊嚴是斗笠頭兒,斗笠殺手屬於大星帝君的直系親信,只聽命於帝君,也是帝君的身份象徵。莊嚴的死,無形中就給元缺一種不祥之感,感覺到夜無極似是大勢已去。
明明夜千澤還處於劣勢,他怎麼就會生出這種感覺?
“記住你們應允過老夫的話!”
谷主沉冷地提醒了一句,然後伸手自元缺手裡抱過了夜璃,“孩子我現在就帶走,十年之後,你們可以到藥王谷入口處等著他出谷。”
說完,谷主閃身離去。
“平安。”
寒初藍追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