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到腰間就要摸劍,摸了個空,才記起她的劍早就被精明的女兒拿走了。
“猥瑣之徒!”
狠狠地罵了歐陽烈一句,玉鈴蘭伸手就端起了一碟點心,挑起一塊,冷哼著:“這是你的肉,我吃!吃!吃!”
哼著之時,點心狠狠地往嘴裡塞去,狠狠地嚼食著,就像在吃歐陽烈的肉似的。
“這是我女兒親手為我做的點心,我女兒怎麼會用我的肉做點心。”歐陽烈淺淺地笑著,眼底全是對玉鈴蘭的寵溺,提到女兒時,又一臉的溫和。
“怪不得這麼好吃,原來是藍兒做的。什麼你女兒,藍兒是我的女兒!”
玉鈴蘭一聽點心是寒初藍親手做的,便放緩了吃的動作,不再那般惡狠狠了,不捨得賤踏女兒的勞動成果,女兒還挺著個肚子呢。
“藍兒是咱倆的女兒,嘿嘿。”
歐陽烈滿足地笑著。
真好,他們有個女兒,這一輩子,她都別想和他斷絕所有關係,因為有個女兒在中間。
“你能不能別笑得這般猥瑣,嘿嘿!我還哈哈呢!”
玉鈴蘭忍不住斥著歐陽烈。
“呵呵。”
“閉嘴!”
“好,我閉嘴,我喝茶,我喝茶,真甜,真香,有你的味道。”歐陽烈含著茶杯,眯笑著瞅著玉鈴蘭看,然後嘖嘖兩聲。玉鈴蘭的臉煞地紅了起來,手裡的點心一擲,就朝歐陽烈的眼睛擲去。
“藍兒做的點心……”
歐陽烈叫了一聲,玉手纖纖一伸,又趕緊撈回了擲向他眼睛的點心,就差那麼一點點,點心就要貼到他的眼睛來了。
把劍拿回自己的房裡放好,才回到屋前的寒初藍聽見父母的對話,再偷看著父母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老爹真會調情。要是沒有發生過十七年前那件事,父母肯定過得很幸福。
悄悄地轉身,寒初藍打算去廚房裡幫忙。屋裡傳出了玉鈴蘭的叫聲:“藍兒,進來,讓娘好好地看看你。”
寒初藍腳步一下頓,老爹都當作不知道她回來了,老孃怎麼就不肯假裝不知道呀。
扭身,寒初藍笑著回到屋裡去。走到玉鈴蘭的面前,玉鈴蘭立即放下了點心碟子,站起來,一手拉住寒初藍的手臂,一手就朝寒初藍的臀部抽了一巴掌,寒初藍頓時就紅透了一張臉,小聲地抱怨著:“娘,我都這麼大了,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不要打屁屁。”
玉鈴蘭斥著她,“你多大?你就算活到了一百歲,你還是孃的女兒,在孃的面前,你就是個孩子!教你再拿劍來嚇唬娘,不教訓教訓你,你次次都這樣嚇唬娘,娘會被你嚇得提前歸西找你外祖父去。”
“娘。”
寒初藍笑著扎入了玉鈴蘭的懷裡。
玉鈴蘭又想斥她老是這樣不顧肚裡的孩子亂撲來,可懷裡的人兒摟住她時,她便心軟了,母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愛憐地擁住了寒初藍,愛憐地輕拍著寒初藍的後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藍兒,難為你了。”
“娘,我以後都不會嚇唬你了。”
寒初藍覺得玉鈴蘭的懷抱真的有母親的味道,就像她在二十一世紀裡的母親一般,讓她越發的貪戀起來。反正在這一世裡,玉鈴蘭便是她的親孃,她也無須客氣,能撒嬌就撒嬌,這是身為女兒的權利。
磨蹭著,寒初藍輕聲說著:“娘,對不起,嚇著娘了。”
歐陽烈羨慕死女兒可以在蘭兒的懷裡磨蹭,神情卻柔柔地注視著眼前這兩個女人,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人。
“讓娘好好地看看。”
玉鈴蘭輕輕地推開了寒初藍,細細地審視著寒初藍的神色,覺得相當不錯,她才滿意地點頭,說道:“還好,比半年前長了些肉,不像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