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煩地AB型,我是A型,我隨身帶的備用血漿,也是A型,沒辦法給他輸血。”普希金焦急地吞了口口水,說道。
段天狼笑了笑,把袖子挽了起來。“所以說,你們帶上我是對的,我也是AB型。“
“你也是AB型?那真是太好了。”普希金面露喜色,趕緊從隨身的小包裡拿出一個輸血用的用具。
只輸了一小會之後,普希金就看到段天狼的臉色比平時越發蒼白,甚至於比織田有信的臉色還蒼白,普希金一時間都分不出來,到底是誰中了槍。
普希金見狀,擔心出事。伸手就想去把針管抽了出來、這時候、段天狼馬上伸手把他擋住,“抽到織田有信的身體夠用為止。”
“但是你的身體……”
“如果你看我的臉色,你每天都會覺得,我明天就要死了,但是事實上,我十七年來活得好好的,不要太在意。”段天狼說著,閉上眼睛,開始重新運起方衝教給他的三一混元功。
不一會兒之後,普希金就看到段天狼的表情緩緩進入一種安靜祥和的境界,他身上一直顯得很強烈的那股兇殺之氣,一下子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就不曾在段天狼的身上存在過。
如果說從前的段天狼身上地氣息,更像是一個焚城屠國的暴君的話,那麼現在的段天狼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就像是一個天生佛性的小僧。
這一幕把普希金給看傻了,他有點搞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地身上怎麼會同時擁有這兩種絕對相沖的特性呢?
“也許,這就是東方式的智慧吧。”普希金心裡想。
又過了一陣,普希金覺得段天狼的輸血,已經基本上滿足了織田有信身體的基本需求之後,他馬上把針頭從段天狼的手上給拔了出來。
剛一拔出來,段天狼的身體就好像聽到什麼命令似的,馬上一頭栽在床上。
這可把普希金嚇了一跳,他趕緊站起來,一看,卻發現段天狼並不是昏倒,而是睡著了。
普希金悶了一會神之後,難以理解地搖了搖頭,“真是不可思議的年輕人。”
段天狼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織田有信都已經醒了,靠在床上正在吃普希金餵給他吃地營養品。
“你醒了,來,來,來,我買了點滋補品,你趕緊吃一點。”普希金遞過來一盒吃的。
段天狼張開眼晴張望了一陣之後,從床上騰的一下彈了起來,“現在是什麼時候?十二月一號到了嗎?”
“還沒呢。”普希金搖頭道。
段天狼又問道:“那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啊,現在是十一月二十九號……”普希金抬手看了看手錶,“二十一點四十分。”
“喔,好在……還來得及。”段天狼慶幸地拍了拍額頭,趕緊爬起床,抓起那個裝著美軍個人裝備的手提箱就衝到廁所去。
聽到“砰”的一聲,段天狼把廁所門關上,普希金愣了一會,轉過頭看著織田有信,疑感地問道:“他要這套美軍戰鬥裝備,不會是用來自慰的吧?”
普希金剛說完,織田有信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剛笑一聲,眉頭就皺了一下,因為拉動傷口了,“普希金,如果你想讓我快點好的話,最好是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那你說他拿著這套裝備進廁所做什麼?”普希金笑著問道。
織田有信想了一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他一定是在做什麼不想我們知道的事情吧。”
“看來他還不是完全信任我們啊。”普希金說道。
織田有信揚揚手,說道:“無所謂了,反正他的所作所為向我們證明了他絕對值得信任就好了。其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