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見狀,很不解地問道:“慶祝?慶祝什麼?”
“慶祝什麼?當然是慶祝我認識的第一個處男啊。”
段天狼皺了皺眉頭,“第一個處男?”
凌雪傷笑道:“對啊,我認識這麼多男孩,十七歲還保有處男之身地,你是第一個。”
“天,上海人都這麼墮落嗎?”段天狼心裡想。
就在這時候,凌雪傷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凌雪傷停下手中的活計,把電話接了起來,“詩琪啊,我現在在新天地這邊,要不要過來一起玩?我給你介紹本世紀最後一個處男……什麼開玩笑,真的是處男哦……”
要說女人就是女人,無論是聰明的,還是笨的,全都是一樣善變,剛才才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這會卻又喜笑顏開了。而凌雪傷說到處男這兩個字時那種戲謔的味道,讓段天狼感到很不舒服。不過,他又覺得針對這件事情特別說一下,似乎沒有什麼必要,所以就強忍著沒有多說話。
至於凌雪傷,不知道是沒有注意到段天狼的情緒不大對,還是故意裝作沒看見,反正她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對段天狼說道:“等一下介紹個美女給你認識,她可是有四分之一法國血統的哦。”
段天狼不屑地癟癟嘴,“她就是有鱷魚血統,我也沒興趣。”
“你這個傢伙啊……”凌雪傷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開酒瓶,“有沒有搞錯,什麼酒瓶啊,蓋得比棺材板還緊。”
不多一會。大概也就是七八分鐘吧,隨著門外一陣腳步聲,包廂門被一下撞開,段天狼轉過臉一看,有七個年輕男女一起衝了進來。
不要說段天狼,就連凌雪傷也吃了一大驚,剛才通電話地。只有自己的好朋友冉詩琪,怎麼一下子衝來這麼多人。
這七人有五個女孩,兩個男孩,全都是凌雪傷認識的。全都是朋友。當然了,這裡的所謂朋友都只是玩伴而已,全都是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和小姐。整天吃飽了撐的,無所事事地,就在一起四處遊玩。
其中這兩個男生,一個叫做何有訓,一個叫種南,全都是凌雪傷的追求者,屬於凌雪傷所說的那種勾一勾手指頭。就會衝過來排隊的那種男生。
他們這群人一進門,馬上排著隊,像看動物園地猴子一樣,圍著看著段天狼,笑嘻嘻地一個個全都對段天狼伸出手,嬉笑道:“你好啊,處男先生,幸會,幸會。”
應該說,這只是他們這些人習慣性的玩笑而已。最多隻能說是無聊,倒也談不上有多惡意。但是,當他們這麼幹的時候,凌雪傷馬上就心裡一陣慌,她太知道段天狼是什麼人了。
她剛才之所以在電話跟冉詩琪那麼說,確實是存心故意想刺激一下段天狼,看著他憋氣地樣子覺得好玩。不過,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冉詩琪竟然會叫了這麼多人一起來,而且一進門就這種調戲段天狼。
段天狼是個好脾氣的人麼?忍她凌雪傷一個,已經是看在跟她有三分相熟。又確實幫了很大忙的份上,怎麼可能容忍這麼多人一起來用這種幾乎調戲的語氣跟他說話?
就在凌雪傷趕忙站了起來,想要給段天狼解圍地時候。她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段天狼坐在位子上,右腳猛地一伸,將站得最近的何有訓一腳踹得飛在沙發上。
他這一腳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那些女生驚叫著躲開不算,個頭足足比段天狼高一個頭的種南,也被他這氣勢給嚇倒,本能地退開好幾步。
這時候,段天狼站了起來,對著在場所有的人面無表情地說道:“身體是上天賦予我們最為神聖的東西,你們因為自己的意志軟弱,品性下流而肆意放縱自己的慾望,這本來是極為可恥的事情。但是你們不僅不以為恥,反而反以為榮。我如果是你們地父母,我一定會為養育你們這種不知廉恥的兒女而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