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眾人的心,一眾股東都非常滿意他這個總經理,一眾高層更是對他非常敬佩,席昱寒發話,一個個也都點頭,紛紛離開。
這些本來就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夾在中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硬著頭皮聽那麼久,簡直讓他們一個個恨不能找點兒棉花把自己耳朵塞住,找塊黑布把眼睛矇住。
現在席昱寒發話了,助他們脫離苦海,一個個心裡也很感激他。
事情就是要這樣朦朦朧朧才好,席婧柚看著陸陸續續走出去的眾人,眼裡劃過一道冷光,因為事出有因,她突然消失了五年,才沒有兌現當年的話,也讓席沛逸跟侯夢雲席婧雅再多過了五年的好日子,可是如今,既然她回來了,那麼當年的話,就不能當作是兒戲,或者放屁了。
說出去的話,就必須兌現,這是她一貫的行事作風,誰都無法改變。
終於待所有人都離開,會議室的門都關上,席沛逸剛才的隱忍都爆發了出來,儘管席婧柚身邊還有著她的秘書,但這已經比剛才那麼多人看著好太多了,雙眼充血看著長桌對面的席婧柚,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也無法減少那眼中的恨意,“我們之間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現在你又回來做什麼,指望我心軟重新認回你這個女兒嗎?”這個身份,席沛逸就算是砸破腦袋也不願承認的,這個女兒是他的,怎麼可能錯呢,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女兒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得到了這個身份,回到席氏,不過是想要在席氏爭奪一席之地,讓自己認下她這個女兒吧。
“你以為,人人思想都跟你一般無恥?”席家嗎?若是以前的席婧柚,恐怕很樂意很願意回,因為曾經的席婧柚,一輩子都渴望著親情,渴望著父愛母愛,只可惜了,最終就死在了這個上面,而她,卻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更何況,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親,就算這身體的主人,也不是他的女兒。
可能是席沛逸本人把自己的身份,把席氏看得太高了。
席氏在她眼裡,就是一坨狗屎,什麼都不如,甚至連路邊的一個小狗,她都認為小狗比席氏高貴,比這席沛逸高貴。
跟席婧柚這麼一對視,連席沛逸自己都不願意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他有些害怕了,從這個女兒的眼神裡,他看到了陰狠和冰寒,全然沒有一絲感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冷意,隱約,還有著嘲弄。
“你什麼眼神?”雖然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但席沛逸還是不自覺拿出了身為父親的威嚴來,瞪視著席婧柚,面色微愣,聲音很不耐煩。
“……不重要——席董事長只需要明白,今天我來幹什麼的。”
“你少裝模作樣,想讓我承認你這個女兒是嗎?想回到席氏是嗎?你這個身份是真是假,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達到的,你自己心知肚明。”滿臉的憤恨,聲音都彷彿是從牙齒縫裡一字一字蹦出來的,面色鐵青,看著對面的人,就彷彿那是他苦海深仇的人一般。
對於這樣的目光,她完全無視,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席董事長,現在你還是別想其他,先想想如何包住自己的位置,保住席氏吧。”冷冷的眸光盯著面前的席沛逸,聲音一字一頓,吐字極為清晰。
身體忍不住一陣瑟縮,席沛逸讓席婧柚給弄蒙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嚥了口口水,“少在這裡裝了,如果真的要動席氏,或者開股東大會,請封家有點誠意,排出自己的親生女兒,或者自己人過來談比較好,你一個外人,就算有了這層身份,但你身上流的血,始終改變不了你的真實身份。”看著對面的席婧柚,席沛逸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就算你有身份那有如何,你始終是我席沛逸的虐,一輩子都是。”
冷冷一笑,不予再跟她廢話什麼,最後丟下一句話,“我的身世,你最好回家再問問你的好妻子……或者,再調查一下。”說完不顧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