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皺起眉頭,凝神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突然喊道:“王團長。真的是你呀?哈哈哈,我又回到了孃家,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
那魁梧漢子怔愣的看著嚴若飛,他看這人的身材和麵相,好像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嚴若飛不等那魁梧漢子認出他來,快步走到那魁梧漢子面前,那兩個站崗的戰士。一看嚴若飛靠近他們的團長,警惕的一步跳過來,橫槍擋住嚴若飛,厲聲喝道:“混蛋,你這個叛徒內奸,往後站。”
那魁梧漢子把頭伸了伸,湊近一點眯著眼睛看了一小會兒,猛的抓住嚴若飛的肩膀。激動的說道:“你就是那次被我軍解救的國民黨少尉閆、閆。。。。。。。”
“對呀,首長。我就是那個少尉嚴若飛,沒想到咱們是以這種方式見面,真是太叫人高興了。”
王團長緊緊地擁抱了一下嚴若飛,感激的說道:“閆少尉,我八路軍昆嵛獨立團,多虧你那次給支援的武器彈藥和糧食。在幾次打擊小鬼子的戰鬥中,我們如虎添翼,打了幾個漂亮的勝仗,太謝謝你了。”
嚴若飛也激動的說道:“首長,您見外了。我作為自己人,這都是應該做的,只是、嗨嗨,只是我現在還沒有回到自己的隊伍,我著急呀。”
王團長拉著嚴若飛坐下,他回頭對跟他一同進來的年輕軍人說道:“小馬,你去把陳政委請來,告訴他,有個遠道朋友來訪,叫他馬上過來。”
他又回頭對站在門口的兩個戰士說道:“除了陳政委,其他人不得靠近,把門關上,你們出去吧。”
兩個八路軍戰士疑惑的看了嚴若飛一眼,沒想到這個‘叛徒內奸’,竟是獨立團的熟客好朋友。
時間不長,陳政委就小跑著推開門,人還沒進屋就樂呵呵的問道:“老王,哪來的客人,你會這麼著急的把我找來?咱們的客人在哪那?”
嚴若飛看陳政委走進屋,他趕緊站起來,在手銬的拖累下還是給陳政委敬了個軍禮,他滿臉帶笑的說道:“報告陳政委,國民黨三師368團獨立連連長嚴若飛前來報到,首長好。”
他的一聲報告,把剛進門的陳政委弄愣了,呆立尷尬的看著王團長,示意他趕緊介紹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怎麼國民黨的軍官還戴著手銬呢?
王團長把還在敬禮的嚴若飛拉著重新坐下,興奮的帶著賣關子的說道:“老陳,你好好看看,咱們的這位不速客人到底是誰?”
陳政委誇張的端起油燈,湊近嚴若飛的臉龐仔細的辨認了好半天,突然高興的喊道:“乖乖,原來是你呀,這、這是怎麼回事?犯錯啦?怎麼還戴著手銬來串門,太有點滑稽了吧?”
嚴若飛不好意思的說道:“報告首長,我今天才從新牟城回來,一覺還沒睡醒,就被住368團的師部督察大隊銬了起來,說是奉師部命令,押我到師部接受審查。”
他說到這裡,氣大的罵道:“特麼的,我都被搞糊塗了,老子在新牟城把小鬼子折騰的雞犬不寧,還差點炸了敵人最大的軍火庫,沒想到不但不嘉獎還把我抓起來,這個軍隊呀,真特麼的叫人寒心。”
嚴若飛說完,突然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兩位首長,我在那邊爆粗話都習慣了,這一不留神、嗨嗨,在兩位首長跟前放肆了。”
王團長不理會的站起來抓住嚴若飛的胳膊,急切的問道:“煙威公路伏擊敵人的增援部隊,偷襲鹿兒島、意圖炸掉敵軍火庫,又在新牟城北打小鬼子的伏擊,收編豹頭山土匪,建立抗日武裝,難道都是你帶人乾的?”
嚴若飛不好意思的抬手想摸一下後腦勺,可被手銬連在一起的兩手,被相互一拉扯,把他弄了個很狼狽。他靦腆的說:“首長,是我帶人乾的,只是沒炸掉小鬼子的軍火庫太特麼的遺憾。”他發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