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對手假稻田佑夫嚴若飛,逢戰必敗的谷畑一郎。
他很看不慣宮本的傲慢,可又不敢發生直接衝突得罪這個華北日軍司令部的少壯派。
至於谷畑一郎,跟隨他從東北來到膠東,一路拼殺英勇善戰,是他最得力的干將,可在後來的戰鬥中,表現非常的糟糕,就連他都很不滿意。
此時看到兩個帝**官在他的辦公室裡,口角、身手都用上了,不得不叫他非常的憤怒。
安瑾蓬戶大佐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威和籠絡這兩名帝**官,他突然抽了這兩個軍官一人一巴掌,怒氣衝衝的就要衝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罵道:“混蛋,統統的混蛋,你們好好的站在這裡反省,什麼時候你的兩個人說和,我的再回來。”
他吼叫著衝出門,回手‘哐’的把門關上,氣的他在走廊裡揹著手來回度步,看來一時半會兒壓不下心中的火氣。
安瑾蓬戶大佐走到窗子跟前,突然頓住,想起小野送給他的加密電文,心裡不僅劇震了一下。
他深知自己在這半個月來,被假稻田佑夫嚴若飛攪的神魂不安,兩處軍火庫都遭到這個混蛋的破壞,他的一個步兵混合大隊,經過幾次與嚴若飛的交戰,損失慘重,竟摺進去近一半的兵力。
尤其是這次,不知從哪裡開過來一支神秘的大部隊,竟有一個團的兵力,多處設伏,打得皇軍丟盔卸甲,就連秘密潛入新牟城的華北日軍特種部隊,都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安瑾蓬戶大佐現在真的懷疑,這支大部隊的指揮官就是假稻田佑夫嚴若飛,別的指揮官不會把部隊調遣的這麼靈活,在分散中能夠做到快速集結,又能在短時間內大部隊化整為零,多處設伏,打擊皇軍的部隊。
他突然渾身一震,這個指揮官布兵設陣的如此巧妙,處處都走在皇軍部隊到達的必經之路的前頭,難道、難道我的司令部,真的隱藏著抗匪的奸細?
安瑾蓬戶越想越害怕,最值得他懷疑的大島梅子,這次安排小野演出這場戲,倒也沒有發現大島梅子有什麼可疑?
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這封加急電報,更是讓他心焦不安,不知怎麼應對。
正在他苦惱的看著窗外面,一個甜潤的聲音在他背後說道:“大佐閣下,您的站在窗前,是不是想起咱們的家鄉?心中湧出難言的惆悵?”
安瑾蓬戶大佐被這溫柔中帶著傷感的問話,攪得心裡真的想起他的家,一絲愁緒掛在臉上。
可當他轉回身的那一剎那,臉上的表情確是堅毅陽剛。
他看著何梅,頗帶笑意話中有話的說道:“小師妹,最近大日本皇軍,屢屢受挫,不知是機密外洩還是有抗匪的奸細混入司令部,把我的作戰方案,偷偷的送了出去,以至於我大日本皇軍處處受制,小師妹,你的怎麼看?”
何梅聽安瑾蓬戶竟會用這種口吻跟她談話,她心裡很清楚,這個表面對她友好的學哥,從骨子裡對她還是存有很大的懷疑。
她輕聲‘呵呵’笑道:“大佐閣下,您的開玩笑吧?我的一個從德國轉道來到中國剛出校門的學生,對您說的這些如同在聽神話,我的不懂,請您的原諒。”
安瑾蓬戶大佐有點傷感的說道:“戰爭,都是這該死的戰爭,把我們師兄妹的關係,竟搞成這樣的不協調,小師妹處處對我提防,說話辦事都很隱秘,實在叫我看到後,心裡覺得很不好受,不知師妹有何感想?”
何梅又是‘呵呵’笑道:“大佐閣下,戰爭是一些狂人滅絕人性的遊戲,既然您如此討厭戰爭,倒不如按中國的話說‘解甲歸田’倒也不能不說是件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小師妹的意思是叫我學中國的古人放下武器馬放南山,‘種菊東籬下’,不再為天皇陛下盡忠,拋棄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