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宮女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來呢?”
“姨娘來了,我很高興,她一定會幫我處理掉這些髒東西的!”他的表情此時變得柔和了許多。
“她怎麼說?”
“姨娘在對我笑,她說:我們的羅兒長大了,是個男人了。姨娘很漂亮,笑起來又溫柔又美麗,可是,她、她卻扒去了我的衣服!我很害怕!”蒔羅喘息著說道,“她、她也脫光了,對著我溫柔地笑著,還拿起了我的手,放在,放在……”蒔羅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放在哪兒了?”我試圖引導著他多說一點,不然一旦中斷,下次還要從頭開始。
“放在了她的胸部上,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她的Ru房真的好柔軟,好柔軟,姨娘又拉起我另外一隻手放在上面撫摸著。然後,然後,她坐在了我的身上,她親吻著我的……”說到這兒,他突然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要跟姨娘!我、我有罪!我是骯髒的!我是、我是、我是……”他一連大喊了十多聲“我是”,聲音由高亢轉為悲鳴。
突然,他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像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一樣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這一哭,竟然哭了一個多時辰。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任由蒔羅在我的懷中哭泣著。
原來,他的姨娘,那個美麗的萱菲夫人就是造成蒔羅痛恨女人,不肯跟女人同床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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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吧。”我安撫著蒔羅的背,緊緊地擁抱著這個不幸的純潔男孩。
那個萱菲夫人,居然會淫亂到如此地步。先是跟自己的姐姐搞同性戀,接著居然誘姦剛剛十三歲的侄子。真是個貪婪、變態的蛇蠍女人!
怪不得蒔羅一登基就將她五馬分屍了!
活該!
蒔羅又是平穩地一覺睡到了天亮。
再經過幾個晚上的觀察,只要不再出現做噩夢說胡話的情況,這治療的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當然還有很艱鉅的工作要做,那就是實戰!必須讓蒔羅跟女人燕好,這一次心理治療才算圓滿完成。
此刻,我們正一同聊著天,吃著早餐。蒔羅的心情出奇的好,嘴邊一直掛著恬淡的笑容。
“卓然?”
“嗯,幹嗎?”
“你昨天說江中的大魚叫白暨豚?”
“是啊。”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動物?”他奇怪地問道。
“天底下你沒有見過的動物多呢!鴕鳥你見過嗎?樹袋熊呢?”我好笑地逗弄著他。
“你說的這些都是哪兒的動物呀?你們國家有嗎?”
“我們國家也不會有!”為了減少麻煩,我虛應道,“我編的啦。”
“哦。”
一個侍女為他添了一碗湯,剛遞到他手邊,船體突然一震,侍女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蒔羅的臉上。
那個小姑娘立刻嚇得渾身發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王上饒命,王上饒命!”
旁邊的侍女們個個神情緊張,彷彿這小姑娘下一刻就會斃命一般。也不怪她們害怕,聽說任何一個女人只要碰到了王上的身體,輕則砍手,重則死罪。
蒔羅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把跪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來,像沒事人一樣說道:“沒什麼,不用害怕。”
他這一句話,竟令所有在場的人眼球突兀,嘴巴一個個張得都可以放進去一個雞蛋了。
蒔羅毫不在意,倒是伸出手越過桌子握住我的下巴,“卓然,我想吻你,可以嗎?”
啊!
輪到我的嘴巴里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
心頭浮起不妙的感覺:難道,我還要陪著他完成實戰階段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