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囉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呃,這這這…這就免了!我只是假冒一下你家大王,目的也是為了救你們。這個咱們就免了,好不好?”
我連連擺手,不能假戲真做啊!我還得為我的老婆們守身如玉呢!
再說了,草帥玩過的破鞋,我可沒興趣。給我穿我都噁心。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嗯!”山雞精不依不饒:“大王,您若是不要人侍寢,這會讓人起疑心的!大王生前從沒有一個晚不需要女人!您既然是冒充他,當然不能露出馬腳!”
要命啊,我咋惹了這麼大一個大麻煩。
我抹了一頭冷汗,斜眼瞥見在一旁嗤嗤發笑的風裡希,心頭一動,隨即道:“誰說我不需要女人侍寢,今晚我的侍寢是她。你們還不配我的床!”
我的手指指著風裡希,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這下可讓風裡希嚇壞了,她圓睜著鳳眼,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我急忙給她使個眼色,要她配合演戲。
她心領神會,急忙跪倒在地,道:“奴家遵旨!”
那五妖被我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身家性命掌握在我手裡,她們也不好發作。於是都氣鼓鼓的起身告辭了。
我迅速在我的臥室周圍設結界,以防萬一。
“好,這下耳朵總算清淨了!”
我長吁一口氣,坐到草帥的大床。
他這張床大的像個舞臺,足能同時躺七八個人。恐怕韋小寶家的床都沒有這等尺寸。這就是他夜夜笙歌顛鸞倒鳳的最好證據。
靠,這隻死老鼠,倒是享盡天下豔福。人家古代的皇帝都沒他這麼瀟灑,人家縱慾過度,就得吃什麼壯陽藥,神仙丹,吃著吃著搞不好就重金屬中毒。他可好,永遠精力無窮,金剛不倒。
“今晚……今晚……我們……”
風裡希怯怯的看著我,羞羞答答,好像一朵玫瑰靜悄悄的開。
我笑了笑,寬慰道:“你失去了神力,不能離我太遠。我怕萬一有人對你不利,今晚就委屈你於我共處一室了。這床大的很,我只要四分之一的地方就足夠了。其他地方都歸你!若是你仍舊不放心,那麼幹脆我睡地,你睡床!”
話說到這份,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坐到床和衣睡了下去。不一會兒已經發出細小的鼾聲。
我盤坐在大床,眼見著身邊的美女進入夢鄉,看到她如嬰兒般純美的睡顏,不禁想起遠在妖界的兩位嬌妻,想起若干年前,我與我的第一位老婆劉娟相遇的情景。
那一年是我工作的第二年,家裡人開始為我的物件發急了。我這人平時沒有什麼交際圈子,也比較悶,所以女孩緣很差勁。一般像我這樣的男人就需要用相親來解決終身大事。
第一次去相親,母親告知,對方是個小學老師,人漂亮又有學問,要我表現斯文點,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她給我看了照片,那模樣還不錯,挺秀氣的。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小學老師就算有學問啦?
帶著緊張的心境,我像眾多第一次相親的男士一樣抱著極高的期望穿戴整齊去赴宴了。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看,我眾裡尋她的搜了一遍又一遍,超過約定時間半個小時了,還沒有找到照片的人物。
在我探頭探腦左顧右盼的時候,冷不防肩膀被人一拍,我回過頭一看,一位絕對稱得頂級美女的女孩,正羞澀的望著我。
“你是……”
“你就是……”
我們不約而同的叫起來,又異口同聲道:
“對,我就是來相親的那個。”
我驚喜交加,真沒有想到,我的相親物件比起那照片還要美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