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程雪嫣的馬突然受驚不聽指揮躥進了林子……
墜落的換成了她,雖然結果出來了,可是誰能為她在林中的遭遇負責?只差一點點,她便被摔斷了脖子,現在這一身的傷還未痊癒,關鍵是擔驚受怕的在林子裡走了那麼久,險些連小命都丟了,現在還經常被噩夢驚醒……顧浩軒你千算萬算的怎麼就沒算到這一點?
想到這就怒火滿腔,顧浩軒你這個混蛋,我這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你!
時隔半月,怒火未消,苗頭卻變了方向。
好你個顧浩軒,做出這等蠢事來,也不給個說法?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因為無語,碧彤最近變得非常冷靜,她覺得冷眼旁觀比積極參與要好許多。比如現在,她可以很淡定的坐在繡墩上,看著原本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的主子忽然彈起奔向露臺,一把拽開拉門,定住片刻,再甩手推上……
過了二月二再沒有下雪,於是程門立雪便再也沒有機會上演,有時她也不禁要向上蒼祈禱,老天啊,快下一場雪吧,哪怕只飄幾個雪花,否則姑娘就要瘋了……
其實她是真正的擔心,她懷疑姑娘也有著同樣的擔心,因為凌肅……當初凌肅就是許久沒有音訊然後……
姑娘的臉色愈發陰沉,即便滿園愈發濃郁的春色也不能使之燦爛半分。好在姑娘並非那種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之人,她只要保持沉默裝透明,一切便可波瀾不驚。只是有些人偏不識好歹的要往姑娘跟前湊,惹她心煩。
比如說傅遠山,可能是因為終納了房妾室而且又要當爹了的緣故,整日待在駐芳汀裡意氣風發指點江山。這“江山”就是眼前這關雎館,或者說是興辦關雎館的程府。說來說去,原因也只有一個……薪俸。
“每月三十兩銀子,”他嘆口氣,搖搖頭:“這關雎館每年的進賬少說也有十萬兩銀子,輪到我們手上……唉,夫人總說有支出,可是那支出卻又總看不到。咱又不是程府的家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