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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節操歸沒節操,面對普通人藍沐冉是從不低頭的,不知為什麼,看到花青絲她就想起待她極好,最後又因她而死的泠霜館館主,蕭如霜。

“想恨,卻沒心思再恨。”病榻上虛弱的女子招了招手,面上柔和失落掩不住淚痕闌珊,“平兒,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和金公子分離?”

那絕對是個意外啊!不,也不算是意外,怎麼說呢,完全是給丘夢挖坑時的附帶產物。

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大花臉過了好半天才艱難開口:“如果我說,那只是有意為之的一步棋呢?你是不是更恨我?”

本就蒼白的花容愈加慘淡,被人設計和所愛之人分開不說,還被告知全無意義,花青絲只感覺心頭的傷口已經不疼了,早就麻木。

“恨你能有何用,恩已斷義已絕,是他不信我在先。既然被救回來我也不想死了,人老珠黃的殘花敗柳,哪日找個家境不錯的老爺送過去做房妾室足矣,還有什麼值得期待的。”

還沒期待,滿屋子酸味快成陳醋釀造廠了。

拿過小廝送來的飯菜,藍沐冉笨拙地吹著勺中熱粥,結果端飯碗的手感受到高溫傳遞,燙得齜牙咧嘴表情扭曲。

花青絲黯然嘆氣,撐著身子坐起,自顧接過飯碗隔著被子放在腿上:“笨成這樣,以後嫁人了可怎麼伺候相公?”

“嫁人?那也得有人肯娶才行啊。”見花青絲臉色稍霽,藍沐冉鬆了口氣坐在床邊,不由得從嫁人、相公兩個詞聯想到某座不斷惹她胃疼的冰山,“你看這張臉,誰沒事找不自在請個妖怪回家?再說那傢伙色狼痞子一個,只喜歡才藝雙全的美女。”

不遠處的街道上,挺拔身影忽然停住腳步,纖長有力的手指揉了揉鼻翼強忍住打噴嚏的衝動,眉頭微皺說不清是無奈還是溫和:“藍沐冉,你就不能留點口德?”

在床上躺了足有半日,天色漸晚時心灰意冷的花青絲想要回瀚墨朝歌,卻被藍沐冉攔在了床上。

“我花了一百兩租這房間一晚,提前退房又不還租金,花姐姐你這是要讓我賠死啊!”

拙劣藉口好歹算是穩住了一步三搖的虛弱女子,依舊頂著大花臉的女流氓大咧咧坐在一旁,捧起已經涼掉的另一碗粥吸溜吸溜喝了個乾淨。餓,她快要餓死了,對一個吃貨來說一整天滴水未見簡直就是非人道折磨,而且還是在胃痛間歇發作的這段時間內。

東拉西扯一下午,花青絲可算是徹底斷了自尋短見的念頭,只是對於眼前不修邊幅且不拘小節的丫頭反倒更感興趣了:“平兒,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身份。”

“說出來你也不懂。”藍沐冉端著飯碗舉著湯勺直搖頭,“一個被逼賣身給人當隨侍卻一個銅子都摸不到還要天天東奔西跑勞心勞力沒事再來些虐身虐心小段子的倒黴貨,精闢總結下就是個苦逼。”

“那你喜歡的人呢?”

喜歡的人啊……該怎麼說?

高高在上冷冷冰冰,一心思戀死去七年的妻子,就算為他拼了命也討不得半點好。最可氣的是自己,人家稍給點兒甜頭她就屁顛屁顛自以為怎麼地了,搞不好抱抱親親就是為了取暖順便安撫最能折騰的部下。

眼皮一沉,小腦袋低得跟語氣一般,沮喪到無以復加:“我喜歡的人又不喜歡我,能怎麼樣。倒追了一年多也沒個名分,偶爾給塊糖吃立馬跟上一巴掌抽得老子吐了糖還差點噎死,說的比唱的好聽,就是沒一句話可信。”

可信的話,為什麼用盡力氣叫他的名字,他卻沒有出現呢?赫連靖鴻啊,根本就不在乎她。

“這樣的男人何必痴戀,早點找個好人家嫁了才是真。”花青絲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凌亂的雜毛,那動作像極了蕭如霜,滿是姐姐一般的憐愛。

痴戀那東西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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