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凝噎,聽著昭佩罵娘,真好。
昭佩低了頭,伸手拂去睫毛上凝的幾滴淚珠。許是有風吹進來眯了眼。
昭佩忽然撲了上來。伸手就去扯蕭繹的衣服。
蕭繹被她忽如起來的舉動驚呆了。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問:“娘子,你要做什麼?”
昭佩將蕭繹按倒在床上,翻身騎坐上去,雙手壓住蕭繹的肩吻了下去。
一邊親著蕭繹一邊咬牙切齒道:“睡覺!”
蕭繹雖然被昭佩親吻的起了火,聽見昭佩大喇喇的這麼說竟然微微紅了臉,小聲道:“晚上好不好,這青天白日的……”
昭佩已經伸手解了他的犀帶,又將自己的外衣三下五除二剝了個乾淨,只留著一件繡著薔薇的水綠肚兜。蕭繹撫上昭佩冰涼滑膩的肌膚便再也按捺不住,翻身狠狠的壓住昭佩,道了一聲:“早晚我會被你吃幹抹淨!”便急不可耐的尋了去處進去,這才覺得舒坦了些。
昭佩今日格外主動,幾種姿勢換了一遍,情到濃時不可抑,兩人從床上轉戰到梳妝檯上,那些脂粉首飾被推撒的到處都是。今兒侍奉的是蓮蓬,在外面聽見動靜便將一群小丫頭遣散了,自己關上門守在屋外面,任由裡面胡天胡地。
昭佩氣喘吁吁的道:“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若有二心,我死了也不放過你!”
蕭繹聽了昭佩的話不由得又大動幾下道:“你一人我都應付不來,只能糾纏你到底了!”
昭佩長髮凌亂四散,雙頰赤紅,吻住蕭繹的嘴,在他頸間道:“你快些出來,我想生你的孩子。”
這句話簡直上蕭繹頓時飛上了天,一時情難自已竟勃發了出來,此時忽然聽見外面一聲驚雷咣啷啷的震響,第一場夏雨倏然而至。
蕭繹終於鬆快了下來,撫摸昭佩光滑的背道:“娘子為何忽然說要生孩子?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
雷聲雨聲陣陣,雨點落在窗外的花叢裡簌簌做響,溼潤的水汽混合了泥土的氣息漸漸瀰漫了整個房間。
蕭繹覺得又有冰涼的水珠落在他的身上,昭佩哽咽著小聲說道:“我怕等我生出孩子來,你瞧不見她長大的樣子。”
蕭繹撫在昭佩背上的手突然停住了,半響扯了春被給昭佩蓋上,溫柔卻堅定的說:“即使我有一天,什麼都看不見了,我也要護你跟孩子的周全。”
窗外暗如黑夜,昭佩伏在蕭繹的胸前,靜靜聽著心跳。蕭繹一下一下的撫弄昭佩的髮梢,忽然開口說道:“將來我們生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小名都叫初雨吧。”
昭佩搖頭,“不好聽,今兒是小滿,不如叫小滿好了。”
蕭繹吻上昭佩的額頭:“好的,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小滿。”
因著昭佩的一番糾纏,蕭繹難得的休息了一上午,下午飲了藥又塗了藥膏,又去宮裡了。昭佩立在屋門口,望著還在落雨的天,扯了下短襦暗道,最近都沒有問問蕭繹在忙什麼,確實有些失職。
想想成親這大半年變化還是很大,原先由整日做男裝小廝打扮,如今也能穿的起半袖披帛應付那些貴女夫人了。昭佩笑笑,覺得有些遺憾,但又甘之如飴。
小翹一溜小碎步的從遊廊下過來,見了昭佩道:“太子妃,女官王綺年求見。”
昭佩有些納罕,這傾盆大雨下的,綺年怎這時候跑了過來,趕緊讓小翹把人帶進來。
屋裡已經很黑了,蓮蓬各處掌了燈。綺年披著蓑衣帶著斗笠,在屋門口摘下來,烏鴉鴉的頭髮全部都溼了,幾縷貼在額頭,女官官服的下襬沾滿了泥巴,一步一腳印都是溼溼的水漬。她走到昭佩的跟前忽然就跪了下來,昭佩吃了一驚,因著兩人交往已久也算熟識,許久不曾見她行此大禮。
昭佩急忙喊蓮蓬扶她起來。綺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