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佩兒?如今怎稱呼我那麼生分了,小時候都是喊我繹哥哥的,如今我們既成夫妻,私底下不必這麼禮數週全。”太子殿下語氣溫柔卻無比堅定的伸出手去扯昭佩遮住臉的袖子。
昭佩的手拉扯中無意被他碰到,突然覺得那面板滾燙如著了火,急忙側向一旁,只差沒把袖子按在臉上:“夫君美妾如雲,不如隨便喚一個來侍寢,臣妾無礙!”
太子鬆了昭佩,眼裡閃著玩味的光,摸著下巴道:“唔,美妾,說的好!看來太子妃有容人之量,甚好!為妻賢惠至此,幸甚。夫君我若沒點拿的出手的東西,那豈不是愧於娘子?”
太子說完走到床頭的一個箱籠,開啟,取出一個小匣子捧過來遞給昭佩,笑的溫柔無害:“娘子請過目,是否可心?”
昭佩一隻手接過木匣,放在膝蓋上單手開啟,只瞄了一眼,“呀”了一聲如燙手山藥一般把木匣子丟了出去,什麼也顧不上了,捂著眼的那隻手直直戳到了蕭繹鼻子上,橫眉豎目:“你!你!你!什麼時候弄到的這條犀帶?”
蕭繹但笑不語。
昭佩抬起頭,提著一隻大一隻小的眼冷冷瞪著蕭繹:“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讓那天救我的那個大俠把範二孬揍了?要回的這條犀帶?”
蕭繹看著昭佩,鳳冠霞帔光彩妍妍,語氣咄咄,垂在額前的金絲髮釵也隨著搖擺不定,似乎軟軟的金絲一下下撓在他心上。面前的姑娘稱的上端方明麗。除了——好似被人塗了墨汁的一隻烏眼青。
蕭繹雖然早就從侍衛那裡知道了始末,可這臉是頭一次見到,還是略略有些吃驚,從來沒聽說那一家的名門貴女能擼起袖子出門打架,心裡接著又動了一下。手已經不老實的摸了過去,“娘子,我姑且當做你喜歡為夫送的東西,犀帶擱一邊,我們先洞房好了。”
昭佩被這話嚇到,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撞在立在床頭的仙鶴香爐。奇怪的說:“太子不都是應該閱盡天下美色,看著我這樣的臉,怎麼還想著洞房?”
一張小臉頂著半臉的淤青,還帶著些莫名的惶恐。蕭繹突然覺得這個太子妃娶的有趣極了,湊過去道:“若是不洞房,今兒晚上我們還能做什麼?”
昭佩看著逼近自己鼻子尖的那張臉,額上迸出大顆汗珠話語有些語無倫次,“不如,我們玩個牌九,兩個人也能打一把,或者喊幾個人來玩,唔唔……”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堵上了。
一隻手從衣下探了進來,指尖還微微帶著涼氣,昭佩正被吻的七葷八素,那冰冷的手指摸上她的臉,昭佩似被冷水激了一般,急忙伸手去推他,脖頸也使勁往後硬挺著,又羞又惱臉都要憋紅了也沒把吻他的男子推開。
蕭繹的眸色卻變的更深,那手接著探上不盈一握的蠻腰,摸了幾把,這才放開昭佩笑著說:“娘子如此肯出力,為夫也不能落於你後才是。”昭佩好不容易被他鬆開,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聽了這話還沒回過味來,接著已經被蕭繹按倒在床上,他溫熱的唇接著又吻了上來。
昭佩大怒,一把將他的臉推向一邊:“你個瓜娃子!黑驢蹄子!”昭佩多年胡作非為身手靈活,上身雖然被他按的死死的,一雙腳卻伶俐的很,抬腿屈膝就要向蕭繹命根子處踢去。
蕭繹後背似長了眼抱著她向床裡翻滾一下,昭佩一腳踢了個空,卻把床帳子踢了下來,掩住滿床□□,蕭繹一笑:“娘子怎這般亟不可待?”實實在在被他摸了一把。
昭佩偷襲不成,卻被蕭繹這一把摸的臉色幾乎成了醬紫。自打她穿越來了古代,一直到方才,才曉得女子成親之時,褻褲卻是似孩童一般,為的就是害怕女子羞澀,穿個小衣遮羞又方便夫君行事,蕭繹這一把,摸得卻是正正好好。
趁著昭佩面紅耳赤之時,蕭繹倒是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剝了個幹勁,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