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翔宇鬆了口氣,笑道,“這又何難,怪我沒有知會大師一聲,大師需要什麼藥材一併買回來便是!”
慧律大師合掌道:“多謝魏將軍,只本寺有些秘方,還需我寺的僧人親去的好。”
魏翔宇聽了頓時有些尷尬,只覺得自己出言魯莽了,摸了摸頭道,“既是如此,大師自便就是。”說罷便讓親兵牽幾匹快馬給慧律大師送去。
慧律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在多說,行禮後便回去了。
到了晚上,魏翔宇派出去的那隊人馬已經歸隊,只靈雲寺出去的四個僧人卻遲遲未歸,魏翔宇有些著急,便派人去慧律大師處詢問,要不要派些人馬進城尋找,慧律大師卻搖頭道:“佛祖自有安排。”
落梅鎮偏西北,晝夜溫很大,眾人晚上煮了粥分吃了,便打算趁身上暖洋洋的時候早些睡著,明日又是辛苦的一天。
忽然營地裡人聲嘈雜熱鬧起來。眾人從帳篷裡紛紛出來打探,只見靈雲寺的僧人已經回來了,還抓了兩個穿黑衣的夜不收,正在給魏翔宇稟報。
“魏將軍,我等按慧律長老吩咐,進城去採買藥品,怎料看見營地的軍士們剛出了一個雜貨鋪片刻,這兩個人便前去打探。我等見這兩位行止鬼鬼祟祟,便一路跟著,方才抓住不久,招供出他們勾結城裡雜貨鋪的人,賣給我等的鹽裡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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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
聽了這話,圍觀的人群如潑了水的沸油,頓時炸了鍋。人群中發出憤怒的呼喊:“打死他們!”
魏翔宇當初層層遴選出來,胸中也有些溝壑,不是那種牆頭草一般,他是很冷靜的命人將進城去採買的幾個人都喊過來,將抓回來的這兩人一一辨認下。
當今日派出去的幾名士兵都異口同聲的說這兩人是城裡馬記雜鋪的夥計,魏翔宇心裡的疑慮略微鬆了幾分。
那兩人被捆的結結實實,卻不曾掙扎,對魏翔宇等人怒目而視,頗有幾分硬骨頭。
魏翔宇仔細看了片刻,抬頭問靈雲寺的僧人:“可有物證?”
為首的僧人從懷裡掏出一紙包:“這是從他們兩人身上搜出來的砒~霜。至於鹽裡是否摻雜了這個,還請魏將軍一驗便知。”
魏翔宇將此物交給軍醫,讓他仔細辨認一番。此次押運糧草兵部十分重視,派出的軍醫名董大成,四十左右,經驗豐富,接過那□□極為小心,取了一小搓放在火上微微的烤了一下,頓時發散出刺鼻的氣味,又拿水衝了用銀針一探,針尖頓時變成黑色。如此這般一一做完,那董大成才神色鄭重的拱手回稟道:“魏將軍,此物正是砒~霜”。
魏翔宇神色一凜,“將今日買回來的物品都拿出來,在這空地上一一驗視過。”
伙房裡的人片刻拖了幾個麻袋回來,有米麵油鹽,也有些桂皮生薑,都是軍中日常餐食跟禦寒所用。軍醫也將今日買回來的藥材都抬了出來,幾個大堆都堆在空地上。
魏翔宇從鹽袋子裡抓了一把鹽,蹲在那兩人的面前,篝火閃爍,映的他的眼神陰沉不定,他一把扯下一個人口中堵的布,“說,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卻不開口,魏翔宇見他下頜骨微動,右手飛快的卸了他的下巴,冷冷的道:“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
說罷將手中的那把鹽塞入那人的口中,那人抵死不從,怎奈雙手被捆,脖子被魏翔宇掐的緊緊的,一把鹽塞下去,魏翔宇左手取出隨身帶的盛水的皮囊,用嘴咬開塞子,給他灌了幾口水。不消片刻,那人滿地打滾,口吐白沫□□不止,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眼鼻流出黑血,蹬了幾下腿,死去了。
剛才還圍觀看熱鬧的人群頓時熄了聲。魏翔宇掃了幾眼,今日去採買東西計程車兵臉色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