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含了一抹冷笑:“我家女兒大了,也有主意了,果真是隨了你的親孃,你的親事我這母親都做不了主了麼?”
綺年冷汗涔涔,也不肯退讓,叩首隻道,“請母親息怒。”
正在僵持不下之時,忽聽門房來報,說是皇后娘娘宣綺年入宮。綺年此時聽了這訊息頓時鬆了口氣,王氏再無法只得讓綺年起來速速更衣。
綺年起身,微微一福道:“女兒先退下了。”王氏此時收到這樣的傳旨似被打了臉,又抬頭看見綺年額上剛才叩首而致的一抹嫣紅,頓時忍不住心中的窩火揶揄道:“如今你與皇家走的近,莫不是存心想入宮才不肯擇婿?”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鞦韆前段時間家中有事,斷更了一段時間,但是本人坑品有保障,絕不會廢坑滴~請大家多多鼓勵,敬請收藏留言,謝謝!
☆、賜婚
綺年抬頭,眼眸中靜如秋水,“事關女兒名節,還請母親體諒。”言畢略一躬身出去了。
天氣略有些陰,似乎想下雪,天邊是沉甸甸的鉛色。風吹到臉上涼的有些生疼,綺年反倒冷靜下來,出了榮福堂似乎神經才放鬆下來,忽然發覺手心方才掐的狠了,竟出了深深一道印子。想了一下,回房帶上這幾日改進的圖紙,這才前去見宣旨的人。
行至前堂,已是溫柔淺笑的閨中貴女,接了旨意便隨著入宮去了。
王氏端坐於榮福堂裡,一直眼瞅著那個窈窕身影轉彎出了照壁,這才把手中有些涼的茶盞重重摔在桌子上,口氣生硬的道:“秋月,還不換茶!”
秋月是王氏身邊的大丫鬟,急忙過去取了茶盞,嘉容讓她先退了下去,四處無人這才上前
撫著王氏的胸口道:“母親莫急,要不又得心口窩疼了,二妹許是暫時入了皇后娘娘跟太子妃的眼,也只是一時的事情,母親將她隨便許個人家嫁出去也就算了。”
王氏捉住嘉容的手,那手似嫩豆腐一般水滑,拍了兩下,看著自己身上掉下來嫡嫡親親的嬌嬌女,心軟了下來,口氣沒得方才的強硬,倒是多出幾分難過,“還是女兒心疼娘,你當我不想找個差不多門第的將她嫁出去,我也不想為難她。這樣的庶女,也就是嫁個跟我們一般人家的庶子,若是她有志氣,挑個窮一些的人家,也能嫁個嫡子,可如今她身價水漲船高,竟連右執金吾衛蔣大將軍家也來求娶;偏你父親發了話,嫁什麼樣的人家許她自己挑。說的好聽,自己選的女婿,將來過的好孬都怪不著孃家,我看你父親就怕我擋了她的道,嫁不到好人家才放著話的,你說說,我這嫡母竟練給庶女做個親事的主都沒了!”
嘉容一驚,這右執金吾衛可是正二品,若是成了,綺年的親事倒是比她的還好,嘉容心中微微泛酸,不好說自己的父親,忍不住道:“聽說二妹是上次跟母親赴太子妃的宴才憑著那點子雕蟲小技入了太子妃的眼,聽說那太子妃不是個混不吝的麼?”
王氏雖然對綺年不滿,可不敢對太子妃不敬,聽到女兒忽出此妄言急忙拍她幾下:“這話你在我這邊說說就算了,僅此一次,西渭城裡的貴女圈就那麼小,若是傳到宮裡,你爹也保不了你!”
此時嘉容口中混不吝的昭佩正在皇后宮中說閒話,外面天寒地凍的,如意宮裡地龍燒的正暖,昭佩一邊吃著瓜果零食,一邊將從前從生金樓裡聽的那些笑話,撿了些不太葷的給皇后講,此時正眉飛色舞的說到:“有個人娶了一個年紀大的妻子,坐在床上時,見她面孔上有不少皺紋,便問道:“你究竟有多大年紀?” 女人答道:“四十五、六歲。”丈夫說:“可你婚書上明明寫著三十八歲,依我看,你還不止四十五、六歲,你要對我老實。”
妻子答道:“實在有五十四歲了。”
丈夫又再三盤問,妻子只是咬定五十四歲。倆人上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