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之前娶的妻子,那位娘娘道蕭繹房中有點。。。。。。有點特殊的喜好,奶孃,我怕。”和曦忍住羞將心中疑惑道出,說罷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奶孃心裡一驚:“公主,此事可有憑據?莫不是那位娘娘故意唬你?”
和曦道:“起先我也是不信的,只那位娘娘卻摒退左右,解了衣裳與我看,身上卻到處淤青,那娘娘還拉住我親切的說,早就盼著我過門了,說。。。。。。”和曦的眼中湧上淚水,“說眼睛瞎了的人,大都有些特殊的癖好。”
奶孃此時也有些信了,沉思了一下道:“公主稍等。”
出門片刻又回來,拿了一包藥粉遞給和曦道:“此藥粉是草原上的醉仙桃花和草烏配成的,公主若是怕,今晚稍稍放一些在酒裡,今晚他便沒有力氣折騰早早睡去,公主便可放心了。”
和曦將那藥收妥在自己腰帶裡,又問道:“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奶孃,總不能夜夜都用此法?”
奶孃冷笑:“公主也需長几個心眼,聖上是否真是那種人公主還需親自一試,世上哪有那麼大度願意與人共享夫君的女子,怕是哪位娘娘詐你。”說罷拍了拍和曦的手:“公主先進點東西,安心等著待嫁便是了。”
酉時,是欽天監選的天時地利的大吉時刻,和曦公主握著一隻蘋果上了轎子,繞城半周,去太廟行冊封金印大典。
深秋的酉時,天已經很冷了,白日的光已經漸漸要落下去,正在獨自下棋的昭佩聽見沿途的鼓樂聲,嘆了口氣,囑咐蓮蓬道,“蓮蓬,等下你去小翹那裡,把我買的莊送去,桌上還有一封信,一併給小翹帶過去,讓她明天想著把銀子給我兌出來,換成銀票好去拿。”
蓮蓬掌起了燈,微黃的燭光裡昭佩面色平靜,只那小臉卻愈發瘦了,想到今天的日子,心裡微微嘆了口氣,主子雖說不在意,可今日晨起便幾乎沒進什麼東西。只聞新人笑,誰聞舊人哭,只到底是意難平。
蓮蓬擔心昭佩,便出門吩咐元娘好生伺候著,急忙去小翹家裡,天色漸晚,只盼著早去早回。
正在煮飯的小翹見一路奔來的蓮蓬有些驚訝,請她進了門,飯也不燒了,關了大門就開始破口大罵蕭繹,罵了半響又問小姐可好。
蓮蓬苦笑道:“小姐託你一件事,如今小姐已然不能隨意進出了,前些日子在牡丹閣買的莊還請你兌出銀子換成銀票送去。另外小姐還有一封信要我捎給你。”
小翹拍著胸脯道:“這點子小事,讓小姐放心,我必定會辦的妥妥的。”一遍接過昭佩的信,展開看了沒幾行,臉色已經變了,抬起頭看著蓮蓬急問道:“你出門的時候,小姐可好?”
蓮蓬道:“今日情緒不佳,但看著還好。”
小翹罵她:“糊塗!”接著抽出一張紙丟在蓮藕身上道:“你看這是什麼?”蓮蓬和小翹跟著昭佩,都是識字的,只不過看了一眼,便認出是自己的身契,當即臉也變了顏色,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小翹拉著蓮蓬,鎖了大門便往外跑,“走,咱們趕緊回府看一眼!”蓮蓬沒看信,見一向不大著調的小翹神色慌亂,停下來扯了她一把問:“你快些說,小姐信裡都說了些什麼?”
小翹大口喘著氣道:“小姐讓我把身契給你,要我收留你,讓你不必再回去了,銀子咱們也分了,就這些!我還要問你,小姐到底有沒有事!”
蓮蓬心慌的似要跳出來,眼淚唰的一下溢了出來,“昨日小姐還說,若是她去了,讓我尋個好人家嫁了,我還擔心小姐想不開,小姐安慰我說,怕是頂不住要進宮,難道小姐真的要尋死不成?”
兩人愈想愈怕,擔心昭佩支開蓮蓬就是要如此。昭佩性子剛烈,蕭繹再娶已是恨極,想必要在蕭繹大婚之日死給他看,方才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