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胸前,伸手一抹便是滿滿的血珠子,頸間還傳來尖銳的刺痛。
昭佩也覺察自己似乎闖了禍,扯了下衣服,往後退了兩步,面上卻還是一臉防備之色。
蕭繹抬頭見昭佩雙眼圓睜對自己怒目而視,目光中掠過一絲陰鷙,冷笑了一聲,順著方才昭佩劃破的扣子,抬手“刺啦”一聲,索性把龍袍都撕破,兩手用力向兩旁拉扯,露出肌張緊賁的胸膛,逼近兩步冷聲道:“徐昭佩,你還真下得去手。我早說過,要想朕休妻,便等我死了!即是如此,你便索性刺在我心頭,等我死了,你便可以如意了!你放心,我絕對不躲!”說著又將左胸又拉開幾分,朝她走了幾步逼近。
昭佩見他胸前的血珠皙皙滲出,將白色裡衣染了鮮紅,已經有些手腳發軟心裡慌亂,口中卻還是不示弱:“你再敢走進,我便還刺!”隨著蕭繹的步步緊逼,昭佩不自覺的又退了幾步,手中的髮簪握的更緊了。
蕭繹冷笑道:“很好,我等著你刺!”緊接著又往前走了兩步,昭佩往後一退,誰料卻磕在床前的腳踏上,頓時失足往後前撲去,蕭繹伸手接了個滿懷道:“既然不願,為何投懷送抱?”
昭佩羞惱掙扎,卻被蕭繹奪走那髮簪丟於地上,反身壓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探入一把扯下底衣,順勢在花叢之中摸了幾把。昭佩面露鄙夷之色:“我著了男裝你怎還有興致?莫非真是有龍陽之癖?”
蕭繹哼了一聲,伸手撫弄了幾下昭佩胸前的酥~軟,隔著衣服一口下去,只覺得那軟~玉溫~香比往日似更加豐~盈彈~柔,又用力咬了幾口道:“這般光景竟說自己像男子?待看等下怎麼收拾你。”
昭佩大亂,用力拍著蕭繹的背,兩腳用力踢蹬:“你快些放開我,反正你現在有本事儘管用盡天下美色,何苦揪著我不放?”
蕭繹原先的怒氣都已經散了七七八八,柔聲哄道:“乖乖,我這幾日那有碰過別人,快些鬆些讓我進去。”接著便用膝頂住昭佩,奮力想要進去。
這日子久了,蕭繹竟一時摸不到門道,昭佩嗚嗚哭著兀自掙扎不休,便忍不住按住昭佩蹭了幾下,頓時沒入□□。
昭佩久未曾親~熱,只覺得有些辣疼,蕭繹輕動了幾下,待到覺得潤了一些忍不住大動起來。昭佩在身下頗有不甘卻無力抵抗,閉著眼一動不動將頭扭向一邊。
蕭繹忍不住撫過枕蓆上昭佩烏雲一般微涼漆黑的頭髮,咬住昭佩的耳珠舔了幾下,道:“娘子,曾太醫已送來了藥方,待那日我抹在身上便會出紅疹,瞧著嚇人卻是無礙,自是可以借了這個由頭避開那巴彥公主,夫君我對你一片衷心,只求娘子莫在惱我。”
昭佩等他一番馳騁忽然恨意湧動,心勁上來不肯讓蕭繹肆意妄為,哼了一聲夾緊蕭繹的腰,用力將他推倒在床,坐在他身上,一指抬起蕭繹的下巴,俾睨的道:“這就是你出的法子麼?只可惜我不稀罕。你想讓我高興嗎?那學三聲小狗叫讓我聽聽!”
蕭繹雖屢次被昭佩羞辱節操碎的差不多,但是還有些渣渣,如今又被折辱,怒,“你敢讓朕學狗叫?”翻身坐起,抱住昭佩便狠入了一番,昭佩抽得空隙用力一腳踹在蕭繹小腹上,蕭繹疼的哼了一聲,覺得身下之物也軟了些,昭佩脫身將兩手撐在床上坐起,一腳丫子抵上蕭繹的胸前,仰著下巴趾高氣揚的說道:“你以為,老孃真的不敢給你帶綠帽子嗎?”
蕭繹又怒,撲了過來,道:“你以為朕真的不敢動你嗎?”氣血上湧蕭繹只覺得渾身熱血騰騰,用力掐住昭佩的腰,不管不顧的進出不停。
忽然“啪”!的一聲,臉色被昭佩打了一記耳光。蕭繹不再言語,一把將昭佩翻過身來,從後面狠力動作。
不知兩人過了幾番博力掙扎,昭佩身上遍佈紅紫青印觸目驚心,蕭繹除了被刺的那一道傷,肩頭手臂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