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便是三清祭,到時門中師兄弟都會到齊。我便問問各位師兄的意思。”他歉然道:“若在平時,拜師收徒之事並不是這麼嚴格,只是這段時間山上妖患四起,師門門禁甚嚴,姑娘請海涵。”
他當我半個救命恩人,客氣得不得了。
自好了些,他每日都來看望,話些家常,從入口的食物到東南西北風,噓寒問暖,真真盡心盡意。他還送了阿寒一柄小劍,教了阿寒一套拳腳功夫。幾次眼花似乎還看到他有些討好阿寒的意思,只是我養的這愁人小孩似乎並不怎麼領情。
不知怎麼的,上山時遇到的饞嘴小光頭也纏上了阿寒,涎著臉不是給阿寒塞糖嘴兒便是耍的小玩意,奈何阿寒對他不理不睬。
我後來才知道自己暈著的時候那位風騷四師兄曾過來給我看傷。風騷四師兄那副陰惻惻的小氣嘴臉令我印象深刻,所以我一想起用過他開的傷藥便冷汗不止,好在幾天過去身上沒留個疤也沒突發奇癢什麼的。倒是小光頭一臉緊張地問我,是不是得罪了四師兄,四師兄每次一看到他的寶貝小朋友阿寒,便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他每次都擋到阿寒面前。
這小光頭每次一嗑嘮起來,便如那長江水長又長。
小光頭不喜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