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只能慢慢來。”但她卻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繼續緩緩地拉扯著裡面的那條紗布條。
“啊……”當那紗布條完全脫離他時,他才輕鬆了一些,“哀家要……”他在那黑暗中揮舞著手臂。
她將他扶起,走向那早已備好在一旁的恭桶。
“你出去……”他那慘白的臉上還是泛起了那一點點地紅暈。
她什麼也沒答地離開了,她似乎有些勞累,還有些神傷。
“啊……天啊……”關上了門後她依舊能聽見那裡面他的悲鳴,“嗚嗚……好痛……”
而她則默默垂首,等待著,嘴裡碎碎念著。
“殿下……”此時宵走了過來。
“一會兒你們進去看看他,藥膏去換一個溫性的。”她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
“諾……”宵亦然能聽見裡面人兒的悲鳴,心痛著離開了。
日復一日,起初幾天,她是天天來檢查他的傷口。每一次的她都先將他打入那地獄,最後卻又溫柔地將他救起。她不知,折磨的是他的身心,還是在考驗自己。
外傷雖好,但她依舊會以治療他眼疾為名,繼續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折磨他。玫瑰這一味藥更是她從未擯棄過的。而漸漸的,他竟也會因她的這百般的折磨而有了那快感,彷彿是在這地獄中唯一對自己的安慰似的。
“嗯啊……”那細細的髮絲緊緊地纏繞著他,研磨著他的耐性,廝磨著他的慾望,“天啊……”被那青絲吊起,全身都被勒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嗯啊!”當那鮮血滴落在自己那高昂的龍頂上時,他竟哆嗦了一下,那裡又脹了幾分,“呀~~~~~~~”伴隨著那腫脹,青絲將那稚嫩的莖體纏勒了住,將那裡捆綁了起來,讓他無法達到歡愉的頂端,“嗯啊~~~~”扭動了一下身子,那青絲除了給他痛楚,還讓他感到快樂,讓那根根細絲折磨著自己,挑逗著自己,而自己的後庭竟然因那捆綁而開始泛著露水,小口一張一合等待著攻擊,“嗯~~~~~”漸漸地,臉上佈滿了紅暈,單薄的身子在那青絲之下也變成了玫瑰色,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噴射了幾滴出來,流淌在那白皙的身子上,好不炫目。
“今晨宮外的梅花開了……雪白色的花朵,美麗至極……”她的手滑過了他的胸前,揉捏了一下那嫣紅的茱萸,“也有像這裡一樣,嬌豔的梅紅,它們在那苦寒之中,盡情地綻放著……”狠狠地掐了一下。
“嗯啊~”他尖叫著,“別鬆手……繼續……用力……”
“淫蕩的人兒啊……這裡竟然都已經貪婪地開始滴水兒……”她的手指滑過了他那恢復了沒多久的菊花,“想被刺穿嗎?”
“嗯……給我……”他不知從何時開始期待她對他做的一切,即使那一切最終都以他失血過多而收場,不知為何,開始眷戀那血腥的接觸。
“剛剛摘下來的一枝梅,在下讓人從宮外梅園運來的,花兒開放的不多,也許~在被澆灌了後會開吧?”她從旁邊取過了一枝雪白的梅花,那如拇指粗的樹枝上還有著白雪的痕跡。
“嗯啊……”他知道結果會怎樣,但莫名地有些期待那粗魯對待。想著想著,菊|穴就開始不斷收緊、張開,貪婪的蜜液開始滴淌,想更多地吞噬著他。
“真香……”她將那一枝梅在面前晃悠了一下,陣陣清香撲鼻。
“嗯……”他也聞到了那淡淡的幽香,“啊~”被那一枝梅安撫著,那小小的花瓣摩擦著他的敏感,那硬硬的枝幹讓他愈加興奮,“進來……進來……”忍不住張開雙腿,在展露著自己驕傲的龍莖的同時,讓自己的菊花也一覽無遺。
第四十六回 憶,隱瞞
臘冬,外間,刺耳的是那北風聲,內殿,刺骨的是他的悲鳴呻。
她,就像是那地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