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無瑕,秀挺的瑤鼻,臉色白皙。
那少女開口朝駕車的馬伕開口:“福伯,這幾個小乞丐更可憐了,你拿多點燒餅給他們吧!”聲音幽若清脆,如小鳥唱歌,煞是好聽。
被少女喊作福伯的人立即停車下來,從坐位上拿出一小布袋的燒餅,上前邊分給這三小乞丐一人兩個燒餅,邊有點責怪的勸說:“小姐,這路上有這麼多乞丐,你買再多的燒餅也不夠分呀!人各有命,我們少管點閒事,還是快點趕路吧?老爺可擔心你路上的安全呢!”
少女撒嬌道:“福伯,我知道啦。起碼得把燒餅分完吧?能救濟一個是一個。再說了,官道應該還是安全的,而且又是白天。”
福伯派完燒餅,立即上馬車駕車往前走。
後面跟著的四個拿著刀的家丁,也緊跟著。
徐勝看著遠去這官宦人家的姑娘這麼有愛心,對她的印象很好,心裡卻在想:“茚蘭姑娘有她的一半溫柔體貼就好了。特別是那聲音,好聽得我幾乎都要酥了。”
徐勝一邊繼續前行,一邊在自己思想上改造茚蘭的脾氣。
在快要經過一彎道口時,徐勝聽見了刀劍碰撞、打鬥的嘈雜聲音傳來。
徐勝快步前行,看到之前那少女的馬車被人截停,七八個身穿盔甲拿著刀的兵匪,在和四個拿著刀的家丁混戰,家丁個個身上帶血,已出現不敵之兆。
他們團戰邊,還有一個兵頭在旁邊不懷好意地看著少女。
路草叢邊上,還有一老一少兩個乞丐互相依偎著在瑟瑟發抖。
馬車一側車輪下坐靠著駕車的福伯,福伯右臂流著血,少女一身淺黃衣,滿臉驚慌地跪著在給他包紮止血。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女?
徐勝沒怎麼想,快步上前,加入戰團,幫家丁打擊這些兵匪。
這些兵匪沒有結陣,雖然是單打獨鬥,但是對付這四個銀槍蠟燭頭的家丁還是夠用的。
徐勝空手加入戰團,一開始還是有點畏手畏腳的,但是發現這些兵匪武功淺到家了,也就大膽和自信起來。
徐勝越打越自如,很快就從一兵匪手中奪下一把刀。
有了刀的輔助,徐勝和他們打鬥起來更加如虎添翼,七八下就把這幾個兵匪給砍翻在地,哀嚎不已。
徐勝高興地丟掉手中的刀,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兵匪,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哈哈大笑。
自入江湖以來,徐勝還沒有這麼慷慨淋漓地打趴過對手,基本上是捱揍的份,心中鬱悶的情緒一掃而空!
徐勝得意忘形沾沾自喜時,並沒有留意兵匪頭的小動作,也沒有留意到來了五匹馬,馬上四男一女。
女的一身綵衣,馬鞍上掛有一根彩鞭,精緻的臉龐在明媚的陽關照射下,美豔不可方物,。
沒錯,是聚義堂的茚蘭和祁朗一行人來了,在離徐勝比較近的地方停下。
茚蘭和祁朗已經看見整個打鬥場面,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認出了徐勝。
聽得一聲馬叫,徐勝扭頭看見了騎在馬上的茚蘭和祁朗一行人,頗感意外。
徐勝正想和祁朗打招呼,突然看見祁朗和茚蘭平靜的臉色突變。
茚蘭二話不說,提鞭就向自己腦袋掃來!同時聽到祁郎大喊:“小心箭!”腰中寶劍飛快拔出擲向另一邊。
鞭速極快,容不得徐勝多想,急忙低頭避過。
“呼!”、“咻”兩聲同時從徐勝腦袋上響起,然後遠處“噗”的一聲,徐勝身後不遠處的樹幹上,盪悠悠地插著一根利箭。
徐勝循著聲音看到樹幹上的箭,連忙回頭看向來箭方向,兵匪頭咽喉被劍洞穿,整個人被釘在地上!他手中拿著弩,鮮血不斷從劍傷中流出。人已經歸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