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之下得以一見。
記得伯雅曾用來籌辦詠春詩會的樂天苑,那其中的山青水秀,亭臺樓閣島嶼,當時就讓若離歎為觀止。現在見到大名鼎鼎的伯莊,這才知道何為冰山一角,九牛一毛。
難怪連太子也願意棲身此地。
若離被這做奢華的大莊園深深的震撼了,想到伯雅狐狸曾經居然沒臉沒皮地擠在若離家的小農莊上,若離臉上就一陣陣的發燙,總覺得自己似乎虧待了他。
原來伯雅竟然是這樣矜貴的一隻狐狸!
馬車在莊子中疾馳飛奔,若離只覺得像似進入了一座皇家園林一般。在莊子中經過了山峰,湖泊,石橋,和數不盡的雕樓。最後終於停在了一座主樓院落之前。
想到馬上將要見到伯雅,若離已經無心去欣賞這主樓的巍峨了。若離想要飛身跳下車去。卻又有些拿不定主意地看看秦掌櫃:“還是請秦掌櫃帶路吧。”
到了莊子上,秦掌櫃的表情也肅穆起來。他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若離的緊張,先行下了馬車,一言不發地領著若離像樓內走去。
這樣的舉動搞得若離更加緊張。但也只能自己在心裡暗暗克服。跟著秦掌櫃身後,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穿過許多回廊和華庭和房間,若離終於來到了伯雅的床前。
狐狸一言不發雙目緊閉地仰臥在床上,臉色看上去蒼白脆弱,連一向好看的薄唇也不再微微上翹。
若離鼻子一酸,覺得胸口像被鈍器擊中一樣難受。連忙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渣渣眼睛不去多愁善感。
伯雅的房間中,有不少下人來來回回地送水送藥、服侍伺候。若離知道這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秦掌櫃既然找她過來,肯定是要讓她為伯雅治病療傷的!
狐狸的性命當前。若離也顧不上什麼醫術的洩露了。她直接上前親手從錦被中摸索到伯雅的手腕。拿出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就這樣側坐在伯雅的床沿,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伯雅腕上。
若離無視於下人們驚奇的目光,輕輕閉著眼睛仔細感受指尖傳來的資訊。伯雅的手臂散發著一種不正常的炙熱,而這也昭示這他傷勢之重。
片刻。若離心中已經對伯雅的傷勢有所瞭解。她堅定的轉頭對上秦掌櫃的雙眼:“請秦掌櫃安排吩咐一下,我要驗傷!”
秦掌櫃一愣。雖然說要對這外傷做出診斷,理應觀察傷口。單從脈象上看肯定是不夠的。但公子並非傷在什麼手臂上,而是傷在胸口。若離身為女子,為了診病而看了男子的身子。這以後……?
這以後就只能嫁與公子了?
也好也好!秦掌櫃趕緊回神,對那些走來走去的下人吩咐了一番。下人們端上來幾個炙熱無煙的炭盆,然後就紛紛退下了。
沒有了圍觀的人。若離稍稍放鬆了一些。不等她出聲要求,秦掌櫃已經非常識相地自己轉過身去。
若離輕手輕腳地掀開伯雅身上的被子,然後快速果斷地解開了他的衣服。
伯雅只穿了一件白絲的中衣,若離沒費多大的力氣便看見了伯雅赤*裸的身體。健壯而又頎長的身體很有幾分猿臂蜂腰的意思。光滑的肌肉充觸手之間彷彿有橡皮一樣的彈性。
伯雅的膚色很白,襯托著胸口殷紅的劍傷觸目驚心!
若離只覺一陣眩暈,因為這傷口實在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是約五指長的一道短短的傷口。若離一個巴掌就能將其覆蓋。可這傷口卻是直上直下的,表面上雖然不大,但狠狠向胸膛深處穿過去。
若離方才把脈時候已經得知伯雅的心肺受損,現在看來,恐怕整個肺葉都被這一劍刺穿了!
究竟是什麼人!下手這樣的凌厲。若是再偏個半寸。狐狸早就是一具死屍了!
若離大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