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魔君陛下站起身,對流火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我的房間就在這旁邊,如果有什麼需要便搖動你手邊的鈴,我便會過來的。”
流火也沒有挽留,他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有一瞬間,少炎覺得流火有點不像一個真實的人,像一個美輪美奐的娃娃。
這便是下天殿作的孽吧?少炎想起之前曾經有魔族的人曾經開玩笑似的告訴他,說下天殿的人都是盡整個神族之力而精心“打造”的,那些下天殿之子就像精美絕倫的人偶一般,交gou時更是妙不可言,只可惜魔族的人不能享用了……
那時候少炎還天真的想,只要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哪怕沒有床弟之事;自己也不會在意的。可正如顏白所預料的,情與欲向來都是密不可分的,只要是愛上流火了,天底下便沒人能逃過流火身體的誘惑這杯毒藥。
果然, 在一次大勝後,魔君陛下喝得酩酊大醉,跑到珍珠室裡情不自禁的要了流火幾次。事後流火併沒什麼,倒是魔君陛下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
流火的身體就像甘醇的美酒,只要喝過一次就會令人難忘、甚者會上癮,少炎總以為每一次都是最後一次,也不是不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會怎樣,可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對流火的慾望,而每一次又總是以昏迷告終。
魔君陛下已經沉迷在這絕望的戀情中不能自拔了。
有一次,他從昏迷中醒來,流火跪坐著,讓少炎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知維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少炎虛弱的問流火,道:“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了。”流火幽幽道。
少炎苦笑一下,看來自己昏迷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他問流火:“你一直這樣守著我嗎?”
流火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不如我們可不可以回到從前那樣的關係吧?”
少炎明白流火所講的是回到兩人之前點到即止的關係,流火是不忍心看見自己受苦吧?自己所受的苦終於有回報了!流火他第一次說出關心自己的話……
少炎心裡一陣激動,掙扎著翻身用力抱住流火的腰,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算是死也甘心了!”
流火沒有說話,但雙手溫柔的擁著少炎的肩膀。兩個人就這樣相依相偎著,過了良久,少炎才輕輕道:“為什麼魔族就不能與神族在一起?”
流火沉默了片刻,才道:“對不起,不是魔族不能與神族在一起,而是我這身體已經打上了強力的詛咒魔法,只要你一與我在一起,便會對你不利。”
“那如果我捨棄魔族的力量,是不是就能和你一起?”少炎望著流火,目光中充滿了熾熱的愛。
流火搖了搖頭,道:“就算你捨棄了魔族的力量,你身上還是流著魔族的血啊,我們是不可能……”
少炎抬頭吻住流火柔軟的唇瓣,良久才放開流火,道:“我不准你說那樣的話!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總有辦法的……”
辦法確實是有,那就是魔君陛下捨棄力量,捨棄生命,墮入輪迴道,去賭下一世在一起。這不但是個豪賭,還是個傻到家的辦法了,連魔君陛下都不確定自己轉世後會否找到流火,但他相信自己只要見到流火會再一次愛上他!
只是流火會等自己嗎?
會吧,魔君陛下捨棄一切,用盡所有去表達自己對流火的愛,流火一定也會愛上自己的!
魔君陛下堅定的想:流火一定會愛上我是!
在一個無月無風的夜晚,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