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進行氣管魔鏡檢查，的確太過殘酷。
即便是成人，經歷一次氣管魔鏡檢查，就像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極其痛苦。當然，醫生也見過無畏的病人，有人一個月內連續做了五次，當別人詢問他感受如何時，他只是淡淡回答：“尚可。”
似乎別無選擇。
項天成思索著，如果我能學會，會不會像施展穿刺術那樣神奇？
做氣管魔鏡檢查，懂得操作並不等同於做得出色，真正的高手能讓患者承受最小的痛苦，甚至做完一次仍願接受第二次。
沉思片刻，他只能無奈地搖頭，承認自己的能力有限。
“叮！”
項天成腦海中響起一聲，他心中暗叫不妙，系統該不會又佈置任務了吧？讓我做氣管魔鏡檢查，真的不願意啊！光是想象就覺得可怕。
“你真的決定放棄這項技藝？”
“放棄！放棄！放棄！”
項天成的意思是，血腫穿刺的任務讓他完成了例，太過艱鉅，再添一門技藝，還要完成任務，實在應接不暇。
腦海中的系統沉默了。
嗯，真的不再賦予我氣管魔鏡的技術了嗎？
項天成默默地向系統詢問。
系統回應：“沒錯，你放棄了，這門技藝將與你無緣。”
“我改變主意了。”
“每項技藝只有三次機會。”
“那就這樣，我還剩下兩次機會，我收回之前的話，請賦予我氣管魔鏡技術。”
“不行，你已經放棄了三次。”
“啊？這也算數？”項天成想哭，的確，剛才一時衝動，連續說了三次放棄。
系統沒有回應。
項天成再次問道：“還有機會嗎？”
在神秘的艾澤拉斯大陸，史密斯經過數日勸說，最終意識到希望渺茫，於是致信項天成，滿懷歉意與無奈，甚至暗含一絲憤怒。
哎喲，十五百萬枚金諾姆德硬幣就這麼蒸發了。
項天成心中頗感不悅。
關鍵是他急需史密斯所在學院的資料。
那兒的法師學者技藝高超，魔法資源充沛，法器精良，眾多研究成果都能精確衡量。有了他們的加入，研究進度必然飛速提升。
至於利益歸屬，項天成覺得這簡直是笑話，要說道理，華佗再生丸的秘方是他的，大部分患者案例也是他提供的，約翰·霍普金斯魔法研究院難道覺得自己吃虧了？
誠然，儘管史密斯並未直言深層緣由，但項天成已隱約猜到其背後的原因。
“我們自力更生吧。”趙一霖寬慰道。
“嗯，也只能如此了。而且，我們必須加快步伐，要在霍普金斯之前取得成果。到時候，讓事實說話，看究竟是誰受益，誰受損。”項天成咬緊牙關說。
“夏洛特大學魔法醫院也未必可靠。你說的三億金幣沒問題吧？”趙一霖生怕空歡喜一場。
“不會有問題的，應該沒問題的。”
果不其然，第三日，醫院接到財政部門的傳訊，有筆大約三億金幣的資助將轉至安泰魔法醫院，要求在一週內提交專案申報材料。
起初，皮院長對此懷疑不已，當孫濤提起那三億時，他還嘲諷孫濤太天真，認為這只是哄哄項天成的手段。
如今，正式通知已到，且一週內就得提交材料，這不是兒戲，就算有分身之術，也難以應對。
專案可行性研究、預算制定、環境影響評估，每項工作都需要時間。
皮院長拎起法杖，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兒？”
孫濤問道。
“去找上級討論。”
皮院長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