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抖著手,根本不知該如何應答那個心底準備好的臺詞會出現在對方口中,男孩懼怕著妖魔般退到牆邊。他想到了某些精怪的影片,顧不得股間溢位的液體,伸手到脖子上尋找那個出門前女友非要他戴上的十字架項鍊。
“你的上帝沒空關照你。”舉起沒握槍的空閒那隻手,翟仁展示了下那個在月光下顯得分外明亮的銀色十字架,輕輕釦動了扳機。
噗──
一個生命隕落在了紐約某條不知名暗巷,他身上放著一條做工粗糙的鋁製十字架,身側扔著一個尚未使用的海洛因針劑。致死,這個男孩都無從知曉:那個看起來有些木訥,酒保傳信說已經喝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怎樣識破自己計謀,並窺得自己內心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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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人還在追這篇文文咧?
撓頭,翟仁大人華麗的出來殺人了……本來想寫點兒香豔H的,寫著寫著就被人殺大人的殺氣給扭成了兇案現場……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殺手是突然來了性致的生物(H)
酒量好到千杯不醉的翟仁,在回到自己房間時,有一種自己是否喝高了的疑惑。
潔白的絲質床單上,此刻正躺著一個光裸的男體。
纖細的身型,白皙的肌膚,近乎不可見的淺淺呼吸,還有乾淨到純粹的思維波動,讓翟仁首度感到與人相處的愉悅。
尋常人,縱然是睡著了,也會做些亂七八糟的夢,傳遞給他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這個男孩,真特別。
翟仁第一次對一個生物產生出莫名的好奇。
這個可以阻隔他能力的男孩,從Dream的SM房間裡出來後,竟可以保持無心無念的想法躺在自己床上。
該說這孩子無知,還是誘人?
後者吧?!
生存在最黑暗領域的殺手,對這種近乎陽光般純淨的靈魂都是好奇又渴望的。當初長天,不也是這麼陷下去的麼?他似乎也有些危險了喃!
有些自嘲得笑了笑,低頭看看自己雙手,上面滿滿的血腥早已嵌入到了他的靈魂。
是不是,該把這個誘人的威脅給徹底消滅在搖籃?
想到這兒,雙手環上床上人的纖細脖頸,翟仁心頭的黑暗面頓時佔據了上峰。掌心感受著生命有序的脈動,有節奏的敲擊著他的靈魂,宛如寺院的晨鍾,深沈撞擊著心靈深處的某一點。只需稍稍一用勁,這個毫無還擊之力的男孩,就將命喪於此。
那豈不是如了他願?
終於,找到了一個不下手的理由說服自己,翟仁緩緩鬆開手,跌坐於床側。
被注射了鎮靜劑的男孩,渾然不覺自己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現下,正用均勻的呼吸回應著翟仁的凝視。起伏的胸膛上,兩粒小巧朱果顫巍巍得挺立於月光下,似乎正向他招手,示意著他的採摘。
算是他要下來,然後又送到了他房裡,所以就名正言順屬於他了吧?!
想到這兒,之前那些煩雜的糾結瞬間淡去了幾分。
一個不怕死的殺手,縱然有了一個孱弱的軟肋,又有何懼?大不了,誰膽敢用這小子的能力來脅迫自己,他再動手好了。
反正今晚,他尚未盡興,拿這小子來填肚子正好。
“嗯──”被撫弄著胸前一點茱萸的男孩,此刻正在睡夢中發出低沈的呻吟。看來這小子的聲帶是好的,不說話只是某些心理緣由。不過翟仁現在並沒有心情來管那些,此刻的他,只需要一個洩慾的工具,一個乾淨的不會對自己造成損傷的小玩具。
想到這兒,對於身下孱弱到近乎微薄的生命有些不滿。
微微皺眉,逗了逗那個雙腿間可憐巴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