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的堅決,想著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便改口道:“亮工有話但說無妨。若是我能做到,必定幫忙,想來我家貝勒爺也會是這般想法的。”
年羹堯聽我喚他亮工,反而以更亮的眼神緊盯著我:“羹堯可有什麼得罪福晉地地方?好像每次見到福晉,都是不怎麼待見,疏離的樣子。說起來,我和涅康差不多是同時認識福晉的……羹堯還記得,那是我第一次參加京城的冰上蹴鞠,當時和涅康兄因為搶球而同時摔了出去。一抬眼,卻遠遠在一群人中,見到福晉就那麼微笑著站在那裡,那一刻,我的眼中只有你,我覺著上天把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擺在了我面前,我甚至想……我當時真的願意用一切來換你。不過,馬上我便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你是尊貴的皇四子福晉……你的視線甚至不曾在我身上片刻停留……”
聽著年羹堯越來越離譜的話語,我不自然地輕咳了兩聲,打斷他地‘年式’ 表白。我覺著他那些話什麼用一切換我,改成馬上想不擇手段得到我更符合他地性子,只是我是皇子福晉,讓他動不了歪心思。況且,這些話的真實性還是要打折扣地。再說,我又不是十三,四歲懵懂無知,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哪那麼容易就感動。不過想來,這年代的女人,沒有受過後世那些什麼情書大全的毒害,確實很容易被幾句看似掏心挖肺的話給感動糊塗,只是,我嘛,卻是信個一兩分已經是多的了。
年羹堯卻是呵呵狀似苦笑了兩聲,緊接著道:“看我都在說些什麼。這些都只是羹堯心底的非份之想罷了!也只有貝勒爺這般經天緯地的尊貴人物,才配得上福晉。原想一輩子,就這樣埋在羹堯心底。可……這次見到福晉……羹堯說這些,也不求福晉另眼相看,只是讓你明白,你要是不照顧好自己,還有旁的,默默站在一邊關心著你的人心疼!羹堯也不求別的,只求福晉將羹堯當做如涅康那般的尋常友人看待,給我一個守護在你身邊的機會。羹堯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也絕不求回報,只要福晉心裡明瞭羹堯的心。”
真正不求回報的人會這樣說嗎?待我如親妹的墨從來沒講過;那個愛我,連累了自己婚姻的胤禩也從來沒提過。年羹堯啊,年羹堯,我不是那種養在深閨,不知深淺的女子。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不知道?胤禩是因為和我曾經有婚約,才引至現在的牽扯不清。但我們兩人都明白,我的心已經全給了胤禛,而他,也從來不會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這是一個做不到的誓言。年羹堯呢?只見過我幾次,難道他的感情會比胤禩還深?
再說,我怎麼可能待你如待涅康一般好?涅康可是從小疼我,愛我,護我,一起長大的同父同母的哥哥!是那個我因為愛情而被捨棄的哥哥,對他我敬,我愛,更有著百般愧疚。你年羹堯又算哪個呢?都說朋友妻不可戲,他卻趁著胤禛不在家,跑我這裡胡言亂語。他有這勇氣,倒也可嘉。只是……終歸是不妥,還是早早結束這次談話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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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駁斥兩句,方才喝下的茶又在胃裡翻滾,有反上來的趨勢。我不得不苦著臉,強壓下那股噁心,開口道:“年公子切莫再說了!人和人之間憑的是個緣分。我的緣分就是貝勒爺。至於年公子,尊夫人便該是你的緣,何不珍惜眼前的?而且,終是男女有別,我又是早已為人婦為人母,請年公子今後切莫再提這些了!對於貝勒爺的朋友,我還是一如既往歡迎常和我家貝勒聚聚。” 我用帕子捂著嘴,“年公子,我真的有些不舒服,你今次來,到底有什麼事希望我能夠幫忙的……呃……快些講。要不等過幾天,爺回來和爺說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