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出來。
這般年輕,真不像是能寫出那般融匯滄桑歷經世情磨難的之情的字。
但同時又閃過一個念頭,看著這娘子就覺得也正是這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字。
真是古怪的感覺。
小娘子看到門前這麼多人站住了腳。
院門外頓時安靜下來。
“你們想看我寫字?”程嬌娘問道。
“是啊,娘子的字…不知可否請教。”一個書生忙說道。
“我的字沒什麼可請教的。”程嬌娘搖頭說道,“我也不會教。”
眾人頓時心涼。
看吧,果然不…
“我每日這個時候習字,如果你們想看可以看。也可以跟著寫。”程嬌娘又接著說道。
眾人頓時瞪大眼。
也就是說她不會教他們,但是會讓他們看,看她怎麼寫,那豈不是跟教一樣嘛!
天啊!他們不是在做夢吧?
“真的?”有人脫口問道。
“寫字而已,有什麼假的。”程嬌娘說道。
這麼簡單?早知道只是這麼一問就可以了。他們何必等這麼久!
那他們前些日子是在浪費光陰啊!
頓時眾人都爭先恐後的擠進來。
“娘子,娘子,家裡也容不下這麼多人啊。”半芹忙說道。
這一眨眼,院子裡都擠滿了。
程嬌娘哦了聲,目光看向門外。
“那,我就去外邊寫。”她說道。
似乎是一夜間,東城門外茂源山墓前的人都不見了。
最早察覺不對的是那些早起就來這裡提籃叫賣的小販。以往這裡早早大的就有人來,以圖佔據最好的觀摩墓碑的位置,但直到日頭高照,草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