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不理他。
但,也沒反駁就是了。
“這女人以為她在做什麼?”常奇偉不以為然地看著眼前的陣仗。
楊敦日原本低頭看著手機上的簡訊,聞言倏地一驚,往不遠處的厭茶看過去。立即拔腿快步過去。
要命,她又在伸張正義了。站在兩個男人中間,而且還是兩個像要大打一場的男人中間,她是在找死嗎?!為什麼她就是不聽他的勸呢?要代人出頭可以,但一定要先確定可以自保啊!她是把他的話聽到膝蓋去了嗎?
厭茶的大門口,行人紛紛走避,只留下兩男兩女。其實嚴格一點來說,應是兩男一女的戲碼,而範喜言只是個多事的路人甲。
此刻,她忿忿地指著那個一臉兇相流氓樣的男人
“你也講講道理。當年是你外遇,逼得她離婚,現下你也跟新夫人風流快活了,憑什麼來阻止前妻再締良緣?你這是哪來的臉皮啊?竟還敢出手要打人呢!”她已經忍耐很久了。
“沒你的事,胖女人!給我滾開!”莽男子就是不講理的神氣。“如果她還想看到孩子,最好就給我檢點一點,敢和野男人來往,看我不揍死她”霍地又飛去一拳,目標是前妻的野男人。
那男人長相斯文,也較為瘦削,但面對大漢仍無半絲懼色,將心愛的女子護在身後,一副要拼命的表情,險險格開那粒拳頭,並回敬一拳,但也被閃過。
“她受的苦已經夠了,從今以後有我在,你別再想欺負她!事實上我們今天就要去法院公證結婚了!”
“你敢!臭婊子,給我過來!別忘了孩子在我這裡,你下想她出意外吧?嘿嘿嘿……”莽男子邪惡地威脅,樂見前妻慘無血色的臉。但他的得意沒有太久,一隻掃把正中他臉,並打腫了他的大蒜鼻,流出兩管鼻血。
“不中用的男人、壞蛋、下流胚子。只會欺負女人的無賴,臺灣的害蟲、社會的毒瘤、茅房裡的蛆,你跟那個”土直“的政客一樣是女性公敵!”一邊打一邊罵,一時之間讓那男人無招架之力。
“喂!我說你們,要結婚快點兒去,還理這男人做啥?快去快去!”
“但、但是……”女子哭道:“他會打孩子,如果我……真的……”
這時莽漢一把推開範喜言的糾打,在眼冒金星時仍下忘揮去一巴掌
範喜言腰身驀地一緊,整個人被抱後退一大步,才躲過那巴掌。她側臉看過去,喜悅地叫:
“啊,你來了?!”她立即向那個婦人招手:“你別擔心了,他可以替你找好的律師爭取監護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們快走,別跟這瘋子攪和了。”
“是……是嗎?”女子顫抖問著。
楊敦日再次將範喜言抱開,抽空拿出一張名片給那女子,以一貫安撫人心的溫文微笑道:
“敝姓楊,歡迎你們隨時找我服務。現在,我想你們還是快走吧!”
“但是,他”
“羅嗦,你們走了,他也就沒戲唱了,還蘑菇什麼?!”常奇偉不爽地擋開莽漢偷襲的拳頭。
一雙苦情鴛鴦很快地走人。
範喜言站在兩個保護她的男人身後叫著:
“我剛才已經報警了,你再留著鬧事,就等著去警察局喝茶吧!”
“喜言,別說話好嗎?”楊敦日感到頭疼。對付莽漢不能這樣處理的,這隻會更激化對方情緒而已。很容易造成自身危險的。
“可是他剛才在店裡砸東西啊!桌椅都被砸壞了,他必須賠。”她理直氣壯,還有滿腹道理要說。
楊敦日拉住她手,擺起笑臉看向那戾氣滿身的男人
“先生,您的行為已經是觸法行為了,您是知道的吧?對於您自己的家務事,我們並不想插手,但毀損店裡桌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