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師妹圍了過來。
正待他們快要形成一個包圍圈之時,那站在一旁的穿山派弟子終於忍不住有了動作。
“我說,諸位金猿門的師兄師弟,你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違同門道義呀?”六人相視一眼,帶頭的穿山派師兄朝前邁了一步,一本正經地問道。
“怎麼,陳兄,你想阻止我們?”那金猿門的帶頭師兄臉『色』一冷,繼而扭回頭來看向對方。
“我只是覺得,你們這麼做,實在有些過分了。”穿山派的帶頭師兄並不畏懼對方眼中的殺意,仍舊毫不示弱地說道。
“你——”金猿門的帶頭師兄眼看對方『逼』了過來,拳頭不由得泛起一道金光。
而那其餘的四名金猿門師弟也隨之擺出了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要知道,他們這五名師兄弟中,沒有一名突破到靈斂之上的水準。
這便成了一場人數對人數的比鬥,六對五的狀況,又能有何優勢可言?
金猿門的帶頭師兄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他們金猿門還有一人不曾『露』面,可那人自打進入這萬兇山脈之後,便如同影子一般忽地消失不見了,現如今又叫他去哪把人叫回來?
何況,師長曾經特意吩咐過他,這名神秘莫測的弟子,絕不是他能夠輕易喝令的,更別說是為了玩弄一個身為正門六派的女弟子。
等到那六名穿山派離他們越來越近,這位金猿門師兄終於咬了咬牙,說道:“陳師兄,為了一個人鬧得整個團隊分崩離析,拔刀相向,豈不正好趁了那些邪魔歪道的意?小弟覺得,不如咱們各讓一步,你看如何?”
“哦,怎麼個讓法?”那穿山派陳師兄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問道。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陳師兄也不是一個喜歡煞景的人。”這金猿門師兄朝前走了幾步,來到那穿山派陳師兄的跟前,輕聲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看師兄頗具開明之士的風範,咱們就——”
“哎,你把我陳鷹揚當成什麼人了?!”那陳師兄不等這金猿門的帶頭師兄說完,伸手一擋,冷聲道:“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
金猿門師兄聽了陳鷹揚的話,本以為對方要撕破臉皮,可沒想到話到最後忽地一轉,顯『露』出了些許玄機。
“陳師兄,凡事好商量,好商量呀。”
想到這裡,他連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只要是師兄的要求,我一定滿足!”
果不起來,陳鷹揚聽了他的話以後,板起來的臉孔『露』出了些許緩和之『色』,不冷不熱地回口道:“師弟啊,師兄哪裡會有什麼要求呢。我只是覺得,你們這麼做,未免有點太霸道了吧?”
霸道。。。。。。
金猿門弟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終於揣測到了對方這次翻臉,到底是想要些什麼。
“既然師兄覺得我們做事霸道,我們改便是了。”他連忙點了點頭,朝眾師弟再一次遞了個眼『色』。
待等其餘四人會意地讓出了一條道路,這位金猿門師兄寬大的金『色』袖袍一揮,滿臉堆笑地說道:“師兄,你先請!”
可過了幾個呼吸的工夫之後,穿山派師兄陳鷹揚卻仍舊沒有朝前走出半步。
“怎麼?”他不禁抬起頭來,有些不解地望向對方。
“師弟啊,你是不是少說了什麼?”只見陳鷹揚一臉淡然地看著他,頗具玩味地說道。
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茫,金猿門師兄腦海裡忽然搞懂了對方的意思。
一陣怒火從他的心底燒了起來,然而礙於己方的劣勢,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妥協道:“諸位穿山派的師兄弟們,請!”
聽到這句回答,陳鷹揚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