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找他五哥的事”一旁半靠著的百里見聞突然兩眼朝天插話道,回看一眼身旁垂目的司徒硯,噓嘆一口氣,暗道果然還是這事。
“五哥?”被他的話搞的有些頭大,顧漫心道“自己何時和他五哥扯上了關係連自己都不知道”。
“姑娘可否借房一用?”
期待的眼神隱隱染著一縷惆悵,許是身心勞累疲憊所致,在顧漫頷首示意下,兩人一前一後緩步走向了房裡。
“事情是這樣的……”司徒硯緩緩道出由來,說完之後,彷彿“苦水”盡吐,一時間頓覺心中釋然。
“因為這套拳法,他未必會現身”顧漫直言開口道,不是打消司徒硯的積極性,一來照他所說這司徒墨居無定所,行蹤不定,現下本人在哪尚不可知。二來以這一套自己都還不太熟練的拳法就想把這個他嘴裡所說的武學奇才給引來,不說是他司徒硯,就連自己的無法信服的理由,想來這司徒墨又怎會輕易上鉤。
“可是家母?”孝心可嘉,司徒家的大主母心心念著兒子,思念成病,司徒硯兩年來苦苦尋覓不得,這才在迫不得已之時,因為外界有“謠言”相傳道顧漫以一套精妙的拳法大敗司徒家宗師級別的司徒尚,於是透過此,一路北上,再次尋到百里見聞高金求其能夠幫他找到自己離家多年的哥哥。
“我想我幫不了你……”顧漫開口回絕,因顧及著自己還有寶藏要找,沒有時間心力,不料正當她起身時準備逐客休息時,蹭過身子,百里見聞突然小聲在其耳邊道“你不是要網路天下英才嗎?你想想若是有了司徒墨替你……”拖長最後一個字,不直接說出其意,百里見聞恢復身子坐正,拿起桌上的茶杯輕鬆的喝了一口,已然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他怎麼知道,難道是我做的太明顯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想來,今天在車上之時顧漫本以為他說這話只是處於一種揣測,所以沒有多加在意,現下細細想來,看來他到是不如表面那般輕浮。一早就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之所在,藉此之事以來投誠試深淺,如此一般小心謹慎,看來他百里見聞也並不如傳說那般只好女色而已麼。
“哼”輕哼出聲,顧漫很不以為然的斜眼瞪了他一記,百里見聞看到顧漫這副表情,心底瞭然,知道眼前之人已然知道了自己為了試她而故意轉向把司徒尚他們一夥引來這邊。一方為了解決自己的小小困境,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探探其的實力的深淺。
“姑娘,在下知道這事讓你很為難。”頓了頓他巧觀了眼顧漫的臉色,接著道“可是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哀愁襲上臉龐,為這美好的外貌深深的添了一筆異色。
“幫你也可以,不過得按照我說的來做”顧漫前後斟酌了一番,抬頭對上他期盼的眼神,比較利益得失,她決定後,便開始把目光分一半來轉向這條大魚。
仔細商量了一番,待兩人起身離去,顧漫走至窗前立刻放出了自己的獨門暗號給景玉曙。
回到床邊,翻開從袖口掏出的藏寶圖,顧漫一幅幅的前後翻閱細細來看。素手輕輕放在第三幅藏寶圖的邊角,“看來只有先找你了”。指尖順著圖片從上到下,本想按照最初的計劃,一個接著一個尋找寶藏才是她認為最妥當的方式。沒想到眼前被這事所絆,野心不小的她在聽了百里見聞的建議後,不想輕易讓這麼一個看似對自己計劃極度有利的人從手上放掉。
調整計劃,於是她決定先從第三幅圖開始尋找。
第三幅圖說來也有巧妙,顧漫之前之所以收集錢幣的原因也正是和它有關。整幅圖初觀之時她並沒有覺得這圖和第一幅相比有什麼特別之處。同樣是一個奇怪的形狀,不知道是什麼。就如上次那個倒立的金字塔形,一開始顧漫也沒有從中看出什麼端倪來,而後來在冬雁塔頂之時,透過對面的鏡子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