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看著他爹也就是平川城城主趙松年,“爹,宣丙真得死了嗎?”
想起昨晚這麼多人圍剿宣丙,但是卻久久不能將其斬殺,倒是他們這一邊損兵折將的嚴重,要不是弱水還有那個雲公子突然的加入,恐怕宣丙就逃了。
那樣的場面,即使他是個男子,可是不得不說還是被宣丙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給駭住了,而他的功夫在宣丙手裡恐怕是過不了十招,
“宣丙受了那麼重的傷,又中了弱水的毒,不死都難。”趙松年笑的暢快,宣丙一死,他就沒有了心腹之患,“而且他劫持誰不好,竟然劫持了公子寧的那個孌童,試問這江湖上還有誰不知道公子寧疼這個男孩的,這無疑是自己在找死,老天都在幫我……”
趙英豪也露出一抹暗自得逞的笑意,“恭喜爹爹,賀喜爹爹……”
趙松年瞥了一眼趙英豪,低聲道:“別在這裡拍馬屁,昨天犧牲掉的人你安撫善後做好了嗎?嚴莊主那裡去看過沒有,這一次宣丙能夠受死,他們是立了大功,把他們留在府中,對我們是大有用處……”
趙松年看著趙英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讓你去廣結天下豪傑,你說說你都辦成了幾件,天下第一首富宇文弦要不是我這老臉,你能和他稱兄道弟,讓你請嚴莊主來城主府做客,你辦了幾天也沒將這件事辦成,還是老子親自出馬將他請了過來,哼,昨天要不是有他們在,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你也別想有什麼好日子過!”
趙英豪被趙松你安說的頭不斷的往下低,手指緊緊的攥緊起來,額頭上的汗也低落下來,連忙告了辭退出了書房,一出書房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兇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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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染去宣丙的房間去看了一眼宣丙的現狀,只見宣丙臉色慘白,毫無一絲血色,但是唇色卻是烏紫發黑,他躺在床上,裸露著上半身,小麥色的精壯胸膛在肩膀上綁著白色的繃帶,一圈又一圈,傷口處滲出了一點點的紅色,是傷口滲出的血跡。
如果不是胸膛還有微微的起伏,鼻尖還有氣息,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死人。
看著侍女動作熟練的給宣丙換紗布繃條,蘇煙染都沒眨一下眼睛。
宇文弦在旁邊拉了拉楚鳳寧的袖子,示意他看蘇煙染,卻是被楚鳳寧瞪了一眼,他立即縮回了手。
一個女孩子這樣盯著一個男人的胸膛看真的沒關係嗎?而且他還是個有夫之婦啊。
見侍女重新包紮完畢,蘇煙染才轉過了頭來,“這一劍刺的還真是夠狠的,不就是被蘋果砸一下,哪來的這麼深仇大恨,”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怕的樣子,“楚雲瀾這麼記恨,我之前還拿雪球砸過他,他會不會現在想著怎麼把我五馬分屍吧……”
“他不敢……”楚鳳寧拉著蘇煙染的手走出了屋子。
今天的天氣不大好,老天變臉比變裝還快,整個天空都積聚著黑層層的雲,尤其是海面上空黑漆漆的,生活在海城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當然也得他有這本事,”蘇煙染笑的無所謂,往楚鳳寧身上靠了靠,讓開了身,讓宇文弦可以從屋中出來,侍女在身後將門給關了起來。
“訊息已經放出去了,現在江湖中人都相信宣丙已經死了,現下要如何安置他?”宇文弦問道。
宣丙受這麼重的傷如果讓人知道他沒死,一輪追殺下來,他肯定是沒命了,而且就算他撐著一身的傷卻出不了平川城,而且要如何向外界的人解釋蘇煙染安全無虞的回來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宣丙死了,這樣可以省去一堆的麻煩。
“先把人救活了再說,沒活什麼都是空的。”楚鳳寧看著黑沉沉的天,淡聲說道,風雨欲來……
“恩,我知道了,已經在踩點了……”宇文弦揉了揉手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