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李洵話語轉淡,疑心甚重。呂順面對李洵這個晚輩的質問,反之一笑了之,輕道:“這南疆也並非你一人熟知,我也曾來過數次,近來正好谷內清閒無事,所以就被叫到這裡來了。”
呂順淡淡開口,李洵卻被面色凝重,冷聲道:“師叔無故擅自離谷,其義揣測不明,就不怕師父降罪嗎。”
呂順也是習慣了李洵的冷漠口氣,面不改色,淡道:“我方才說過了,我是被叫來這裡的,除我之外自然還有人在。”
“還有誰?”李洵冷問一聲。
呂順目視李洵,正色說道:“現在他想見你,跟我來吧。”
說完,呂順躍身奔向了森林遠處。李洵停了一下,一握懷陽尺,疾身追了上去。
穿越幽暗的密林,轉眼又來到了一個獸人屍體成堆的地方,處處都有焦黑之色,於夜間觀望之顯得恐怖猙獰。其矚目是一個站立而亡的豹形獸人,頭顱與手腳都被化作了焦灰,可是他卻還是持立,展現著他的毅力。他身豹皮遇火焚而依舊絲毫未損,披於身間依然的威風,形同無頭‘豹’屍。
可惜他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了反抗力量,呂順輕輕一拍,他的身體就垮了下去,只留下了一張上等的豹皮。
呂順目光上挑,李洵順之望去,那距此較遠的又一塊大岩石之上,一位望去只有三十多歲的老者,正在望著他眯眯笑顏。
“師父!”李洵驚聲出口,那人正是李洵的師父,焚香谷的谷主雲易嵐。
雲易嵐輕笑,對著李洵道了句:“洵兒,你來了。”
李洵驚道:“師父,你怎麼也來了南疆,我……”
雲易嵐一伸手,阻止了李洵的疑問,岔道:“洵兒,我這次來,一是想看一看你的情況,這次與青雲門沒有發生爭執吧。”
李洵搖了搖頭,道:“多謝師父的關心,我緊尊師父教誨,沒有再去理會青雲門的事端。”
雲易嵐笑著點了點頭,大是讚許的目光,說道:“洵兒,你做的對。輕浮氣躁,怎能接以大任?你要好好剋制,將來我才能安心的把焚香谷交給你。”
李洵頓時面生喜色,忽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立刻肅色對雲易嵐道:“師父,我在那新巫族的聖殿之現了一個前人所遺留下來的陣法,在我細看之下竟然發現,那竟然是我焚香谷的‘八兇玄火陣法’,而且比我們玄火壇之那個殘陣,還要完整兇悍。”
雲易嵐猛地一驚,訝道:“此事當真。”
李洵肅然的點了點頭,認真道:“不敢欺瞞師父,我也是研索多時,才得以肯定。”
一旁仿被冷漠的呂順,此刻插言道:“我相信師侄的話,等我們處理完了事情後,可以親往聖泉壇之內求證。”
雲易嵐微怔一下,默同點了下頭。李洵一愣,立刻問道:“師父,你來南疆還有什麼事情要辦?”
雲易嵐向東偏南的方向望去,輕道:“南疆寶物威力浩大,自然不能被其他門派平白得了去,我們鎮守南疆多年,理應也該由我們焚香谷保管才是。”
雲易嵐轉首又看向李洵,輕輕問道:“洵兒,你可知此寶物究竟是為何物?”
李洵搖搖頭,嘆氣道:“聖女只是說,寶物現在東南方的死氣絕谷之內,月圓放光,有一名為萬獸族的異族守護,想要取得,危機重重。”
雲易嵐面色凝重,死氣絕谷他自然是深深熟知,可是這個萬獸族卻是從未聽過,暗想這不是新起的懦弱小族,就是神秘已久的強大異族了。
雲易嵐微微轉頭,呂順同樣的疑惑滿容。
李洵似乎深知雲易嵐所想,又道:“萬獸族是存活於死氣絕谷之異類獸族,就是眼下的這些了。”
雲易嵐與呂順仔細向下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