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聊我就坐上他那輛進口的豐田越野,還別說這小日本的車就是爽,就那粗獷的外表還有那牛*的越野能力使每一個有點血性的男人看見它就像看見美女一樣。他遞給我一枝芙蓉王“我的大記者我知道你忙,可再忙也要把褲子拉鍊拉上啊,我們這可有女同志啊你這可是耍流氓啊。”我低頭一看,因為剛才著急褲子的拉鍊還開著呢並且露出大半截內褲。後排座位上一個年輕的長的很卡哇伊的女警官抿嘴一笑“那有什麼倪記者又不是沒見過,大家都是老熟人嘛。”
“聽聽人家小姑娘對你印象不錯,她對我這個長官可沒有像你那麼寬宏大量。”劉少彬繼續壞壞的說道。
我的老臉早已經燙的不行,連忙改口“我說你別老盯我褲子啊,快給我說說案情啊。”
“沒辦法當警察的習慣了,這就叫職業素質,用福爾摩斯的話就叫職業潛能。”劉少彬點著了煙。“少騷情了,你還真以為你是福爾摩斯啊,趕快給我講講。”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在海邊的別墅二樓發現了一具男屍,這都沒什麼奇怪的,奇就奇在房間的門和窗子都是緊縮的。”我驚道:“這不就是完美密室嗎,這可是封閉的房間難道是自殺。”
他用那種說育的口氣說道“哪有什麼完美密室啊,往往封閉的空間都是有通道的或者是用魚魚鉤線在外面關上的,而且也不排除有自殺的可能,不過現在還連現場也沒到不能早下定論不然會影響判斷的。”
我們走了大概五十分鐘,差一刻十點我們來到別墅門口。這棟別墅可是有些年代了,看樣子不下二三十年了吧。別墅的院門厚重而高大,進去院子裡是一個用石頭鋪成的長約二十米得路,房子前邊有一個小花園無非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花,可我怎麼越看越覺得這些花是那麼的無精打采就像剛栽了不久。
“我說這家人住這麼好的房子,院子裡種這麼不起眼的花,看來這人品味也和我差不多,”我調侃式的說道。劉少彬走過來蹲下身體在仔細盯著什麼,我問道“我說你是來辦案的還是來賞花的啊,趕快上去看屍體啊。”“你別對這些花看不上眼,說不定這些花可以破案呢”他揚了揚眉毛。
“你也太能吹了吧,就這些花還能殺人啊?”我諷刺道。“花是不會殺人可是有人可以用花殺人,來你看這是什麼”他手指向一株花根部說道。
我蹲下身子湊近了看,只見花根部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小顆粒,我問“這是什麼東西”。劉少彬指揮那卡哇伊警察把這些小顆粒裝進袋子中“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什麼的種子,你想啊這些花都開了怎麼會有種子這也是我感覺到納悶的地方。”
進入房子,客廳很大裝修的很講究,地上鋪著地毯頭頂是一頂吊燈估計至少在十幾萬元以上。客廳角落裡一張巨大的西式餐桌上還擺著昨晚沒有吃完的西餐,以及一瓶沒有喝完的1982年的路易十四。劉少彬讓人把食物和酒也拿回去化驗,就連餐布也拿了回去。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心想著**放著屍體和案發現場不管卻來管這些和案件不大瑣事。
上了樓梯向左轉第一個房間就是案發現場,門半掩著兩個警員在收集指紋和對現場拍照。我們走進房間,房間顯得格外大,還拉著窗簾所以顯得很昏暗。房間裡有一個巨大的衣櫃根據我的經驗這兒足以多一個人在裡面。再往裡走,不遠處的地方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大的足能睡下三四個人。一位法醫正在檢查屍體,劉少彬走過去拍拍那個法醫的肩,“老王辛苦了”。
那人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我也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躺在那張大床上,死者大概三十歲左右,身高在一百七十五厘米左右,長得白白淨淨挺斯文的,死狀平靜的就像睡著了一樣只是臉蒼白的嚇人,在他的胸口上插著一把水果刀,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