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法接受的表情,可是那次我們告訴她黃建新被人殺了的時候她雖然表現的很傷心但是她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斷她對於黃建新的死早就有預感。第二:在我們進入李萍家的時候門口擺著一雙男人的拖鞋,據我的調查黃建新和李萍已經分居幾個月了,而且黃建新是住在自己海邊的別墅的並不和李萍住在一起,在她家裡出現一雙男人的拖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李萍的家裡可能有其他的男人生活過。”
劉少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不過沒一會他就提出了疑問“憑這兩點能夠證明李萍和楚靜的死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這兩點雖然不能夠證明什麼,但是張擇當時候也交代了李萍曾經找過他,希望可以透過張擇殺了黃建新。這一個細節可以看出李萍和黃建新的感情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麼深,而且因為他們離婚財產分割的糾紛問題,一直拖了很久。我們可以這樣想象一下,如果透過正常渠道離婚的話李萍只能得到黃建新一半的財產,而如果在離婚之前黃建新死亡的話李萍作為黃建新的配偶可以得到他的全部財產。這一點可以看出李萍是有殺死黃建新的動機的,可是後來張擇搶先一步殺了黃建新正好符合李萍的目的。至於楚靜的死我覺得還是因為因愛生恨,為了報復黃建新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她完全可以在外面養小白臉還有她完全可以殺了楚靜洩私憤。”
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早已經口乾舌燥了,端起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繼續說道:“李萍殺楚靜還有一個原因,她害怕黃建新會把自己的財產轉移到楚靜的名下,所以為了女人怒火中燒的憤怒和原本屬於自己的財富流失到第三者的手中的那種嫉妒和仇恨,她也有作案的動機。她如果要殺黃建新和楚靜,她可以先找張擇希望可以找張擇殺了黃建新,然後可以利用自己養的小白臉去幫他完成殺死自己最恨的楚靜。”
“倪然分析的不無道理,可是我覺得李萍既然是為了洩私憤和爭奪屬於自己財富殺人的作案動機是有了可是她怎麼讓自己姘頭去替她殺人,而那個男人是利用什麼方法和手段殺死楚靜的呢?”劉少彬提出的問題總是這麼的尖銳和刻薄,不過他提的問題確實問題關鍵。
“這一點我覺得只有我們找到李萍的那位姘頭之後才能知道具體的作案方法。”我解釋道。
“這只是你的假設和推斷不能夠算是證據,就算我們找到那個男人我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殺害楚靜的兇手。查案是要講證據的,如果只是憑一味的推理是找不到案子的兇手的,還要憑藉真憑實據才行啊。”
劉少彬對我的質疑很關鍵,他一下子就指出我推斷的不足之處。我當時只是顧著分析和推理了沒有切實的證據和材料證明只能算是憑自己主觀的推論得出這些結論的。現在我才認識到自己這業餘的偵探家和真正的警察之間的距離。
“你說的對,你一下子就找到問題的關鍵,還妄我這些天苦思冥想的出的結論。”我非常失落的說道。
王丹看我很失落就安慰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不能否認你的分析和推理對整個案子的偵破還是很有價值的,你就不必再失落了。”
“王丹說的很對,我雖然指出你的不足但是我並沒有否認你對於作案動機的分析還是很到位的。”王丹和劉少彬對我分析和推理的肯定是我感到很欣慰,剛才的失落感頓時消散。
“我對案件的分析和推斷剛才已經說了,現在該輪到你大隊長說說您的高見了吧!”我對於劉少彬在王丹面前毫無情面的批判我的勞動成果還有一絲的不滿所以故意說道。
劉少彬站起來倒了茶壺裡已經沒有味道的茶葉,重新放進去新的茶葉然後添了些開水,走到座位上說道:“倪然我看你小子今天是不放過我了。好吧那我就把我這幾天的調查結果向你們兩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