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殺了這三隻鬼物,江閻也是安心了。
“大爺,這可不關我的事兒,這三隻鬼物可不是我催動的……”見江閻滅殺了三隻厲鬼,小嶽嶽嚥了咽口水,忙是辯解了一番。
說話間,他忙是鞠躬連連。
這鬼物乃是魔器,小嶽嶽根本沒有催動它們的實力,江閻知曉此事,豈會怪罪於他,聽了小嶽嶽的話,他揮了揮手,讓他起了身。
“小子,剛才的事,我並不在意,現在可以把你師哥的儲物袋給我了……”危機已解除,江閻可以收穫他的戰利品了,如今他一窮二白,他只想著儲物袋中的東西。
聽了這話,小嶽嶽撿起儲物袋,交給了他。
“血河刀法、御鬼幡、銀票、靈石、補氣丹……”接過儲物袋,江閻暗暗感應了一番,儲物袋中東西不多,皆是些尋常貨色,感應了一番,他大大失望。
“咦,這是?”神識掃過,江閻忽地發現了一個東西,只見儲物袋中一個角落地方,放著一塊麵具。
取出面具,江閻隨手翻看了看,但見這面具薄如蟬翼,乃是一件十分奇妙的東西。看著面具,他心頭忽地浮現了一個主意,將面具蓋在了臉上,他試著運轉了魂力,不多時,他竟是變了張臉。
“你……”見江閻變了臉,小嶽嶽驚訝至極,他嚇得不由退了好幾步。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江閻面色一冷,皺眉說道。
“對了,這儲物袋歸你了,這是你帶我去血河古地的報酬……”儲物袋中皆是些尋常貨色,江閻根本看不上,思慮罷,他把儲物袋拋了出去,他情願賣個人情給小嶽嶽。
撿起儲物袋,小嶽嶽低頭稱了聲諾,他做了個請禮,帶著江閻去向了雪林深處蟠龍嶺。
此番江閻有一個計劃,他想要儘快前去血河古地,他要佈一個局,一個殺局。江閻要滅殺血河宗人,邪宗修士魂力強橫,可供他煉製成兵,此番,他要設局“募兵”。
話說二人離去的同時,雪林深處,蟠龍嶺下,一個幽深的洞穴內,有人睜開了眼睛,只見此人雙眼如血,陰厲之極。
這洞穴內有不少修士,見那人睜開了眼,他身旁幾位修士急忙行了禮,但見這些人皆是身穿一襲黑袍,頭上纏著一條血紅色頭帶,他們皆是血河宗修士。
“混蛋、混蛋。二弟死了,誰!是誰殺了二弟!啊!”那修士本是盤腿坐在地上,睜開雙眼後,他很快便是起了身,只聽他開口間,爆喝一聲。
此人雙眼如血,既無白眼、也無黑瞳,他咬牙望著身旁這些修士,端是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大師兄,張旭師哥乃是內門十大弟子,更得了江天長老賜下的三隻厲鬼,他豈會有事,大師兄,您這是怎麼了?”見那紅眼修士瘋狂無比,他身旁一個年輕修士開了口。
“白痴,二弟身上有我的一絲神識,那絲神識現在已經不見了,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死了。是誰!是誰殺了二弟,難不成,二弟的死,和你有關係?”這紅袍修士在血河宗有一個極其響亮的名號,叫做:血人屠,他就是個不講道理的瘋子,他是張旭的嫡親哥哥,血河宗內門第一人。
“大師兄,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根本沒見過張旭師哥,大師兄,你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這年輕修士皺了皺眉,辯解說道。
目光閃爍,血人屠望向了這年輕修士,未曾想,他一把捏住了這年輕修士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不,二弟的死必然和你有關,我說有關就有關,你還敢和我狡辯,找死。眾位師弟,你們說說看,我二弟之死,會不會和此人有關係?”
血人屠就是個瘋子,他乃是一脈境圓滿修士,在血河宗除了掌教之外,他的話就是“聖旨”。他一開口,洞穴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