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通紅,端是大怒。
三長老是江龍濤的人,這他也知道,但他可沒想到,竟然連大比之事,三長老都會出面干預,如今,他當真是氣到無以復加。
剛才江天麟與江閻一同出手,那一擊,讓江龍濤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現前的感覺,如今他緊咬著牙關,一語不發,心中暗想:今日我不死,來日定要將二人大卸八塊……”
他想到這兒,五官扭曲在一起,再無一絲一毫名門子弟的風範了,他心頭的憤恨,隔著老遠,便能讓人感覺到。
“呵,江家不過如此,我早該想到的,若是真要動江家嫡系,鎮山候必然會派人阻止,鎮山候好毒的心,竟然是用那些庶子的賤命,換了我門派精英……”
“江家這群混蛋……”
原本安靜下來的四周,又一次響起了滔天的議論之聲,這一次,大半都是在罵江家,任意插手大比之事,不管在誰,都會落人口實的。
”江閻,你肆意妄為,膽大至極,待大比結束,我定要將今日之事調查個清楚,我是不會輕饒你的……”見江天麟不說話,三長老也是不管他了,他轉頭望向江閻,帶著幾分厲色威脅道。
“江閻,你為人歹毒,怕是修了邪道功法,你修為提升這麼快,必然是用了什麼妖術,來日我定要查個清楚,還有你那些黨羽,也當受罰……”
三長老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江家長老都是鎮山候招攬的修士,實際上,三長老和江閻並無任何血緣關係。
在血河古地之時,江閻破壞了血河宗的計劃,開啟了血柱寶庫,更拿到了血河靈旗,這一切,都讓三長老有不得不殺他的理由。如今江閻更是要除去江龍濤,這實在是讓他忍不住了,江龍濤就是三長老的臉面,如今江閻要撕開他的臉,這叫他如何能忍?
“江閻,只要你老實認罪,我與三叔便饒你性命,若不然,來日,待我二人查明一切,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江龍濤實在是太恨江閻了,他緊緊握著拳頭,走到了三長老身旁,但聽又言道:“在江家,還沒有能殺我的人……”
從大悲到大喜,江龍濤在短短的一刻,經歷了人生的低谷和**,如今他不再害怕,當真是狂妄至極。
華夏有一段歷史,名三國,有一本奇書,名《三國演義》,在《三國》這書中有一個故事叫做:武侯預伏錦囊計,魏主拆取承露盤。今日江龍濤卻是絲毫不知,江閻還有後手,就在他肆意大笑的一瞬間,陡然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背後。
“誰說沒有,我敢殺你……”
“老狗,死……”
閻山話音一落,鬼刀直穿江龍濤心口,與此同時,閻天一刀斬下了三長老的頭顱。閻山與閻天正是江閻最強的二位鬼將,他們的偷襲當真是叫人防不勝防,頭顱滾滾落地,三長老死不瞑目。
閻天乃是三花下品修士,他在九重心夢中得到了地府城隍“獨孤九劍”傳承,他絲毫不弱於三長老,更何況是偷襲。而閻山用的是幽冥鬼刀,幽冥之氣入體,尋常修士根本無法阻擋,儘管江龍濤化作了血軀,但他亦沒有任何手段抵抗幽冥之氣,瞬間他的血軀便是被扎穿了。
“血河靈旗,那就是血河靈旗,我曾在如家賭坊見過,不愧是靈器,竟然能孕育三花鬼物。”
“這小子好大的膽子,得罪了瀚海宗不說,今日竟然連江家自己人也殺,媽的,老子今日真是開了眼……”
“見了鬼了,江家老九竟然有三花境鬼兵。”
鬼兵出現的太快了,他們動手也太快了,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待四下修士反應過來,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殺了三長老與江龍濤,江閻拿出血河靈旗,將二人的魂魄收入了血河旗中。
“大比結束,江閻回江家領罪,此番,天麟獲勝……”驚雷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