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剛才和江易老弟動了手,剛才他似乎沒用全力,如今,他的修為怕是能在外宅佔據前五了……”
“嘿嘿,這場好戲才剛開始,聽說江易三月前得到了父親賞賜,他似乎得到了一卷武道法典,剛才他並未動用那法典中的招式,或許他也在藏拙……”
入了外宅大院,聽著人群中嘈雜的爭論聲,江閻眯起了雙眼,緩緩掃過後院一圈,他梳洗罷眾人的話,忽地想到了一事。
前世,他參加過家族大比,此番他猜到了。
重生前,江閻以一脈境初期修為參加了江家大比,那時侯,他連初試都沒過,那是他前世受過的最大屈辱之一,他不會、也不可能忘記大比之事。
“江家大比,第一名可得江州第一軍虎符,沒錯,我還記得。既然我回到了五百年前,那麼這此大比,我必須爭取奪得第一……”記起了大比一事,江閻暗暗在心頭想到思慮了一番,他不自意握緊了雙拳。
鎮山侯有數十後裔,江家眾長老有後輩近百人,這還不算旁支、外戚,江閻想要奪得大比第一可不容易。他如今才剛邁入一脈境中品,若是隻說修為,不談戰力,他如今的修為在江家佔據箇中等。
“七哥,前幾日,江世量和江舞婷受了傷,聽兄弟們說,那事情和江楓有關,您看那人是誰……”江世量和江舞婷在外宅中,名頭不小,他們受傷一事這幾日在外宅中傳的沸沸揚揚,如今看到了江閻身影,江老七身後,一位身材消瘦的年輕人指著他說道。
江老七,本名叫做:江寧,是鎮山侯第七子,他年僅二十三歲,便已修至一脈境上品。在江家外宅,他的修為可入前列,他行事衝動莽撞,脾氣卻是不小。
聽了那瘦子的話,江老七帶著幾分疑惑望向了江閻。
江閻在江家排名老九,他和江老七並不親近,甚至說還有些生分,故而江老七對他沒什麼印象,江老七隻知道他是個窮鬼、病秧子。
江世量和江舞婷每月都會去搶奪江閻的月錢,這件事,外宅所有人都知道。這種窮鬼、病秧子,根本不能給江老七帶來好處,故而他從來不關注江閻。
“喲,那不是九弟嗎?他還沒死呢?有趣,有趣,今日之事,越發熱鬧了……”
後院內除了江老七、江易之外,還有幾個勢力,這說話的人乃是江家老五。此人長著一雙三角眼,為人十分陰險,但修為頗高,他亦是一脈境上品修為。
江老五開口間,後院眾人皆是朝著江閻望了過去,他們皆想看看江老七要如何整治江閻,殺雞儆猴、敲山震虎,這番道理,眾人皆知。
“喲,九弟,多日未見,沒想到你身子骨竟是硬朗了些。怎得,近來無事,想要學文識字?怎得,請了個教書先生回府?”剛才江老七和江易皆是留了後手,二人並未死拼,此番,江老七欲拿江閻“開刀”,好讓眾人知道他的手段。
淡然一笑,江老七朝著江閻走了過去,他卻是沒給江閻留一點面子。
江府後輩到了六、七歲,江府便會教他們識字,不識字,怎麼看得懂法典、武訣,江老七這話雖沒有一個髒字,但卻是和罵人無異了。
“老七,這先生確實是我的老師,不過嘛!他卻不是來教我知識,而是教我禮樂之道。若是不學些禮樂之道,來日說起話來怕是好像狗吠……”
“七哥,剛才我似乎聽到狗叫聲了!”
待江閻開口罷,江老七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只見他緊咬牙關,死死握緊了雙拳。
“哈哈,說的好,說的妙,太有趣了。”
“這個老九,說話當真是教人猜不透,他竟是敢罵老七,這小子膽子夠大的。”
“愚蠢,忍一時之辱,便可保全己身,若是江老七不留情面,這小子怕是最少要臥床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