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跡斑斑的鐵鏈。
突然,只聽見“轟——”的一聲,那個黑衣劍客便揮起了手中那把巨大而又沉重的古劍,重重地插在了腳下的土地之上。
那一刻,整個封印祭壇不禁開始晃動了起來,地上便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無數的碎石便從封印祭壇散落,掉入了那炙熱的岩漿深處。
北冥寒背對著身後的那個黑衣劍客,似乎察覺到地上劇烈的顫動,冰冷地說道:“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那個黑衣劍客便是“千仞六魔”之一的血浮屠,只見他那雙充滿殺氣的眸子對視著眼前的北冥寒,有些狂妄地說道:“是麼?”
北冥寒便緩緩地轉過身,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血浮屠,冰冷地說道:“沒想到時隔多年,你身上的殺氣依舊如此的濃重。”
當年就是憑藉著對他身上那股濃烈的殺氣賞識,北冥寒才讓他加入了千仞門。
北冥寒和血浮屠就這樣靜靜地屹立在那裡,兩雙的冰冷的眼眸冷冷地對視著。
那一瞬間的往事和回憶,誰也沒有打破彼此的沉默,彷彿曾經的一切,在此刻卻是如此的清晰。
轉而,昔日的回憶在他的眼中漸漸地模糊,但是充斥於空氣之中那股凝重的殺氣依舊沒有散去。
血浮屠那雙充滿殺氣的眸子,對視著眼前的北冥寒,沒有絲毫感情地說道:“你把貧僧找來,難道為的就是跟貧僧說這些麼?”
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的殺氣,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那倒不是,今天召你而來,是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去做。”
血浮屠聽後,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北冥寒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對著眼前的血浮屠說道:“想必你也知道‘千仞門’的使命是什麼?”
血浮屠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這個貧僧當然知道。”
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血浮屠,冰冷地說道:“知道就好,既然如此,那你前往東方世家,將‘雷芒紫淵劍’帶回千仞門。”
血浮屠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一字一句地說道:“雷芒紫淵劍?”
北冥寒見他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解釋說道:“嗯,就是東方世家的‘鎮家之寶’雷芒紫淵劍。”
血浮屠似乎對奪劍之事沒有絲毫的興趣,有些煩躁地說道:“這種事,也值得貧僧親自出手麼?”
看著眼前心浮氣躁的血浮屠,北冥寒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對奪劍之事沒有絲毫的興趣,但還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很感興趣。”
血浮屠臉上的臉上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北冥寒似乎從探子那邊獲取到了情報,又繼續說道:“‘傲世三劍’之首的酒逍遙,已經下山了。”
回想起在神劍門遇到的那個紅衣劍客,血浮屠的全身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氣,有些輕蔑地說道:“哦,是麼?”
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酒逍遙乃是一等一的用劍高手,作為對手,我想你應該會更感興趣一點。”
血浮屠的全身依舊充斥著濃烈的殺氣,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有些自信地說道:“放心吧,貧僧一定會將他的人頭帶回來給你。”
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又繼續說道:“如果可以,將他身上的火魂烈炎劍一起帶回來。”
血浮屠全身依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沒有絲毫感情地說道:“嗯,我知道。”
那一刻,北冥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著眼前的血浮屠,又繼續說道:“還有,他身邊那個孩子。”
血浮屠的臉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