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死死盯著赫連恆的側臉,嘴角往下扯著,表情好不猙獰。
這馬車雖不侷促,可到底是為遠行準備的,兩個人並坐在主位上,腿便只能緊緊挨著。赫連恆坐得端正,宗錦軟軟靠著角落,膝蓋就這麼摁在赫連恆腿側。
車內良久都無人說話,男人更是目視前方,動都不動,好似一尊雕像。宗錦的目光無處安放,只能落在赫連恆身上,恰巧便趁這機會細細打量了對方一番。這副皮囊確算得上賞心悅目,起先看赫連恆著常服的模樣,他還覺得不順眼;如今看習慣了,倒是也能看出些赫連恆在戰場時的影子。
忽地,男人往另一邊靠了靠,伸手撩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赫連恆白玉冠束著的長髮,原本老老實實垂在身後。這一動,發尾便自然而然滑下來,途徑男人的肩頭,撩撥似的碰到宗錦的手背。隱隱的發香也跟著飄到了宗錦的鼻間。那味道淡得如同錯覺,偏惹得宗錦深深呼吸,彷彿要確認是真是假。
和野人尉遲嵐、悲慘小倌宗錦都不同,赫連恆是真正的宗室出身,從小便活在萬人之上,說養尊處優都不為過。許是因為這樣,赫連恆的頭髮才那樣滑,那樣軟。宗錦的右手雖因為傷勢而使不上力氣,卻還是忍不住抬起小指,勾了勾,將男人的髮絲繞進他的指縫間。
下一瞬赫連恆便轉回頭,斜斜看他一眼,淡漠地問:&ldo;好玩嗎?&rdo;
&ldo;嗯?&rdo;宗錦反應慢了些,一邊攪著對方的頭髮,一邊呆呆問道,&ldo;什麼?&rdo;
&ldo;我的頭髮,&rdo;赫連恆說,&ldo;好玩嗎?昨夜你亦是如此,想來是很好玩。&rdo;
突然被男人戳穿,宗錦猛地將手收了回去:&ldo;……什麼好玩不……嘶。&rdo;話未說完,痛就讓他乖乖閉了嘴。
晨起時肩上的傷明明都不怎麼疼了,誰知折騰半日下來,竟比昨夜剛被洛辰歡刺傷時還嚴重了。僅僅是將手抽走而已,宗錦就疼得眉頭擰巴,眼眶都跟著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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