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埋進對方的頸窩,深深吸一口氣,忙碌了一天的疲憊瞬間被一掃而空,滿血復活。
這感覺,讓人上癮,上頭。
董嬌嬌用力扯了扯陸瑾舟又硬又短的碎發,想讓他吃痛放開自己。
但黏人屬性點到滿格的陸大狗,怎麼可能輕易退縮。
他就像餓了三天的惡犬,張開血盆大口,想將到手的美味,吞入腹中。
董嬌嬌的唇被親得又麻又痛,但某人還沒打算停下來,似乎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她乾脆直接上腳,向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襲去。
陸瑾舟身為格鬥高手,條件反射,下意識一把抓住了那隻斷子絕孫腳。
「媳婦兒,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陸瑾舟聲音委屈。
董嬌嬌終於掙開束縛,沒好氣地瞪他:「誰叫你一回家就不正經的。」
「我跟自己媳婦親熱,哪裡不正經。」陸瑾舟一邊說,一邊抓著某人的腳踝細細摩挲。
董嬌嬌剛想踹人,突然看到陸瑾舟臉上的傷,緊張地問道:「你臉怎麼了?」
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細看之下,還是能發現一點痕跡。
陸瑾舟聞言,立馬沒臉沒皮地湊過去:「媳婦兒,被陸松柏打的,好疼。」
「陸松柏?」董嬌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她與陸瑾舟結婚十來天,沒去過陸家,除了陸瑤和陸銘,還不認識其他人。
「就是陸瑤的爺爺,我之前的養父。」陸瑾舟解釋。
隨後,陸瑾舟便將自己的身世,以及今天下午陸松柏過來求情的事說了。
「我已經叫李翔去安排了,明天就會登報與陸家斷絕關係。」
當然,措辭方面,怎麼表達出這個意思,又不至於讓人覺得陸瑾舟忘恩負義,就看李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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