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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連蔓兒讚許地點頭。五郎這樣就算是在公眾和官府面前,旗幟鮮明地和太倉連家劃清了界限,而且為他自己。也為這個家樹立了正面的,論理不論親的形象。
屋裡這正說著話,小喜就急匆匆地跑來。
“……不好了,老趙家婆媳倆到咱門口。說是讓大爺還她們家的男人。要是不還她們家的男人,她們就要吊死在咱們家。”小喜進門就稟報道,“我爹帶著人把她們給攔在門口了。”
連守信和張氏的臉色就都變了。他們可都見識過,趙家婆媳倆撒潑、罵人的本事絕不下於周氏,而且這兩位不僅會文鬥,同時還善於武鬥。整個青陽鎮,敢於招惹這婆媳的人。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做錯了事,不知道悔改,還敢鬧到她們家來。真的當她們是好欺負的嗎?!
連蔓兒不由得看了連守信和張氏一眼。她知道,這兩口子溫和、老實的形象,也就是好欺負的形象,是相當的深入人心的。不過,以後,這個家是要換五郎來支撐門戶了。如果繼續給人這樣的形象,會給五郎做事帶來許多的麻煩。
既然這趙家婆媳自己送上門來。正好利用她們,殺雞儆猴,讓大家重新認識連家。
“哥,你看這事咱咋辦?”連蔓兒就問五郎。
“蔓兒你的意思那?”五郎看了連蔓兒一眼,問道。
兄妹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就都明白了彼此是想到一處去了。
“縣衙只抓了趙文才父子倆,沒抓她們婆媳,還是我念在她們是婦道人家的緣故。現在她們不僅不感念,悔過。還敢跑上門來吵鬧。這是豈有此理。是我不該心軟。”五郎就道。
五郎畢竟年紀輕,心地善良。這若換個心狠手辣的人,就將趙家一鍋端了,眾人只有叫好的。
“哥,這不怪你。是她們不知道好歹。還敢鬧到咱們門上來,當咱們門口的御賜牌樓是擺設嗎?”連蔓兒想了想,就轉頭向張氏道,“娘,你從給咱幫工的媳婦裡挑兩個潑辣的出來。”
“蔓兒,你是要幹啥?”張氏就問。
“娘,你沒看人家都欺負上門了嗎。找兩個潑辣的,把人綁了,我哥這再寫一張帖子,將人往縣衙一送,就讓縣衙秉公處理。”連蔓兒就道。
“送衙門啊,”張氏就有些遲疑,“咱就讓人把她們趕走了不就行了,要是送衙門……”
婦道人家被押送到衙門,那是極丟人的一件事。
“娘,你當人都像咱啊。她們要是要臉,她們就在家裡貓著了,還能上咱門上來鬧?”連蔓兒就道,“娘,這事咱一點軟不得。咱要軟和一點,以後遇到啥事,她們都有樣學樣,我哥這個秀才,咋在外面行走啊?”
一說到對五郎不利,張氏就沒話說了,真的去跨院,找了兩個幫工的潑辣媳婦過來。
五郎就讓小喜將韓忠叫了進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然後又去書房寫了一張帖子。
韓忠得了五郎的吩咐,帶著兩個幫工的媳婦並兩個蟾宮,出門去就將趙家的婆媳兩個用繩子給捆上,帶到了官道邊。
村裡很多人早就知道了信兒,只因為顧忌那御賜牌樓,不敢上前,只遠遠地看著。
“我們家大爺念在你們是婦道人家,在知縣大人跟前討了情,才能讓你們擴音。你們糊塗油蒙了心,不知道好歹,不念我們家大爺的恩情,還上門胡攪蠻纏。你們當秀才老爺是給你們白罵的,在皇上賜下的牌樓底下,你們就敢哭天罵地的,你們知道這是啥罪過不?這還有沒有王法?”韓忠就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