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麼點深意。
灰妹哪裡注意到這些,她的雙手用力地推拒著他,“放開我,許慎,你聽見沒有?”她一直在努力著,努力著好一會兒,都讓他輕描淡寫地破壞著,自是發現他就是耍弄著自己,心頭的火就竄起來,忽然間又是覺得疲累著異常,這樣的日子還得過多長時間?
裝瘋賣傻的,裝傻充愣的,還是逢人便叫姐一副親熱的模樣?
她忽然間覺得過膩了,那個坐客廳裡的淡定地在與他的未婚妻通著電話,一副與她不相熟的樣子,可是昨天,也是那個男人,把她壓在沙發使勁地折騰著,就像著她是個充(氣)娃娃一樣。
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眼底那掩飾不住的厭惡,那種高高在上的憐憫之態,卻是把她摟在懷裡,緊緊地箍著她,讓她動,讓她掙扎著,在她即將掙脫的時候又拽著她。
很累,很累,從醫院裡醒來,連一個暑假的日子都沒有,她覺得從心底裡滲出來一種叫疲累的感覺,讓她不想再這麼下去,一咬牙,便是衝著許慎狠狠的話吼過去。
那聲音很重,她自己聽著,都覺得耳朵裡嗡嗡作響。
厲聲側著頭,耳邊貼著他的手機,目光淡然地看著灰妹,那種神情,似乎就在告訴著灰妹,他與她是毫無干係的人,從頭至屋全無,就跟在看著陌生人一樣。
許慎到是做出一個被嚇著的樣子,雙耳假模假式地還捂住耳朵,“鴦鴦還學會嚇人了?”那個樣子,就跟著她在開玩笑惹他笑一樣,一點沒放著心裡去,也沒把她的反抗當成一回事,他的手便要拉向她的手臂。
灰妹冷冷地看著他,目光裡冷得跟大冬天裡的冰碴子一樣,就那麼看著他,看著他伸過手來,然後一把就將他的手給揮開,這幾乎是用了她全身的力氣,“許慎,放開你的手!”
還是那麼重重一聲,她挺直著背,頭一次在他的面前站得那麼直,直得讓她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眉頭全都舒展開來,“許慎,你聽好了,不管剛才我說了什麼話,就當作我從來沒說過,以後不見吧,再也不見了。”
她把話給說完,這回真走,從客廳裡跑出去,兩截子白嫩嫩的腿露在裙子外頭,一跑一動著,竟還頗有些小女人的風情,她跑去,壓根兒就沒曾想著許慎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追隨著她轉角處才暗暗地收回來。
“大舅爺,你怎麼能把我們的小玩意兒給嚇跑了?”厲聲與許嬌兒的電話已經講完,他站起身來,走到許慎的面前,沒個正形的一手搭在他的肩頭,俊朗的面容露出一絲興味,“唔,還是小辣椒啃起來更夠味,是不是?”
許慎頭髮極短,整個人卻是極有著精神,要是就這麼一看他外表,真當著他是那種極講究著規矩的人,可是厲聲那是自小一塊兒長大的,哪能不知道這發小心裡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來的。
真是一言中地!
許慎毫不介意地笑笑,軟和他那張臉,顯得個柔和些,就是著那份精神可沒減去半分,往著旁邊看過去,就是精氣神十足的,“這人的失憶了,性子會變嗎?”
冷不防的,這個樣一句話,惹得厲聲臉上的笑意淡下來,他有著最敏銳的觀察力,自然也是曉得某從這裡跑出去的人,似乎著不太一樣,尤其是性格,那種性格,張鴦鴦絕不會有這種性格,以前就算是別人一個眼神,也能讓她像個怯生生的小鳥兒一樣躲起來。
小鳥兒有小鳥兒的滋味,如今的小辣椒,自也是有別一番滋味,或者說味道更好了?
厲聲想著昨兒個,她在自個兒身下的樣子,明明著兩邊臉都是給打紅的,他一點兒也沒在意過,把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入她的身子裡,不知饜足般地填滿著她的身子。
當然,她與吱吱發生的那一幕影像,都落在他的手裡,看著她把吱吱制在水裡,哪裡有半點逃過他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