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平素裡,陳法是不去這種地方的,陳律的話,也沒能讓著他改變主意,他驅車往家回,一路開得平穩,心裡頭彷彿壓抑著什麼似的,好像著一頭張狂的獸要鑽出來,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張媽,給我來杯熱牛奶吧。”
他回到家裡,把汽車鑰匙往著桌面一扔,對著已經在家裡做了幾十年的張媽這麼說著,人已經上樓去,站在花灑下,任由著沁涼的水沖刷著他的全身。
身體的熱度稍有些緩解,他靠在那裡,脫去文明的外衣,露出他健碩的肌肉,大腿強而有力,窄臀更是像雕琢出來般,與大衛雕像相比,毫不遜色,更或者又勝上幾分。
眼前浮起快要從胸衣裡蹦跳出來的一對小白兔,他的眼裡憑添著幾絲幽暗之色,平素裡的沉穩褪得極快,像是個初嘗著禁(果)滋味的小男孩,他有種渴望,把兩手探入那裡,好好地包裹住那裡,讓著她盈滿著他的手心。
僅這麼一想,他的身下便是疼得更加厲害,張開著十指姑娘,把那處給緊緊地包住,閉著眼睛,不敢去想像,一想像,就能見著他將壓在身下,手指間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些,喉嚨間的粗喘聲盈滿著浴室。
面色通紅,花灑衝去他額頭的汗水,他靠在那裡,雙手還在那裡,指間已經濃濁粘稠一片,空氣裡滿是他自己的味道,偏偏那裡還沒有得到最熱烈的撫慰,固執地立在那裡,與他對峙著。
他迅速地衝洗過全身,更是把指間的東西都沖洗的乾乾淨淨,裹著浴巾就出了浴室,一杯牛奶放在他的床頭,他和往常一樣喝著牛奶,明明還是那種味道,嘴裡卻彷彿能淡得很,硬是一口喝完。
一手枕著腦袋,一手放在身側,他忽然間覺得一個人好像有些個空虛的樣子。
襯衫、西褲、西服外套、領帶,一樣都不得少,陳法一夜無眠,睡不著,這是破天荒的,他的生活一向都極規律的,就是幾點睡也是有規定的,一向讓他安排得極好,他對此也是很滿意。
但是,昨晚,他好像失眠了,一夜就那麼睜著眼睛到天亮。
樓下好像有什麼聲音。
他將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明明才三十出頭的人,一下子變得成熟的不近人情,走到樓下,看見的是陳律與著張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見著張媽高興的樣子,他到是不驚奇,這位陳律,與他的性子到完全是另一種的。
“這麼早回家?”他這麼淡淡地問上一句。
陳律是個軍人,最近有假期,回到家裡,其實也沒見著他在家裡待上幾天的。
“大哥,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你身邊誰呀,這麼不識相的,還打電話給嬌兒的?”陳律那個語氣,可不就是有點責怪的意思。
陳法極是不喜,冷聲丟過去一句話,“你是怎麼說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唔唔唔唔,俺再重新宣告一下哇,這素NP文,哎,雖然文案上有寫,俺還素交待一下哇,NP文嘛,怎麼歡樂怎麼來,要什麼太正經的,就沒個樂趣了哇。還是希望童鞋們表拋棄俺,今天更新的晚了,還請原諒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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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律瞅著自家老哥的,那是怎麼看怎麼好的,就是性格有點兒太過於……當然,這個也不是什麼缺點,只能說他很愛惜著自個兒的羽毛。
可——
他就有點兒鬧不明白了,就剛才那麼一句,就值得自家老哥這麼冷聲地丟過來話?
“大哥,這都怎麼了?張鴦鴦想勾著小叔沒勾著,現在又搭著個厲聲,怎麼連你,她也往上湊來著?”按著話說,他就是看不慣著張鴦鴦,“天愛姐,對她到是太好了,好的讓她不知道自個兒真是從哪裡來的了!”
陳律論著年紀來說,是比著張天愛要大的,大個那麼一兩歲的,小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