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相待嗎?”
她笑著,壓根兒沒當真,這事兒,誰能當真人了?誰願意當真誰就去,她不樂意!
“得,跟你說真沒勁。”方正換個聲兒,“總覺得你有點不一樣的,明著叫每個人都哥的,可是你掩飾得不對頭,叫我瞅見你那個小眼神兒,可不就是個厭惡的,我們對你有多厭惡,你就有多厭惡我們,那戲演得可真叫一個好的,喝個酒,也不怕疼的,就自個兒摔在那裡,我可是一直等著你起來的……”
她懵了,不知道那時已經讓人看出她在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半歪著的腦袋也立時直立起來,瞪著他,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不過,她還算是腦袋裡還有絲叫做理智的東西,把話兒給兜回來,落在一個正點上。
“你是怎麼知道許慎那事兒?”這事兒比較重要,她心裡揪著呢,“他告訴你的?”
這事兒,她知,許慎知,還有個叫徐技的娃娃臉,現在還多個她,別人做點事,都是暗地裡的,她不過是那麼心不甘情不願一回,怎麼就弄得這麼多人曉得?
她真個好奇的!
“你不知道許慎那傢伙有個怪癖吧?”方正又笑了,笑得得意,不是一點點得意,那是滿臉的得意,跟個小人得志似的。
怪癖?
說到這兩個字,一下子讓灰妹的臉色變得從青到白,從白到又到青的,有什麼個怪癖,能比鬧得沸沸揚揚的“豔照門”更能驚人的?
無非是這個,她一手伸,想抓住他的領子,可人家壓根兒沒穿衣,哪裡有什麼個領子讓她抓的,無非就是碰著他的脖子,她立時地縮回手,偏就是——
他出聲了,不是普通的出聲,是那個出聲,是呻(吟)聲,或者叫做粗喘聲也好,總歸是他不要臉的發出聲音,似滿足的喟嘆。“你也曉得害怕了,我還以為你自己想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當成沒發生過?”
她還真是這麼想的,至少在她有好辦法整治許慎之前,是這麼想的,但沒料著,許慎那人真夠賤的,賤成這樣子,他自個兒願意一演活春(宮),她可是不樂意的,他要賤就自個兒一個賤去,憑啥什麼得拉著她?
她火大了,只是,眼前的人,也不是啥好人。“你把這個告訴我,想幹嘛?”
他這算是提醒,許慎那東西,一般肯定是輕易人不給看的,卻讓他給知道了,他還在自己面前說,那豈不是等於揹著許慎的,這麼做,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不想怎麼著,你大可以跟著陳法,但是,你得陪我,一、三、五、陪個三天就行,其餘的時間,你儘可以跟陳法一起?”
方正沒有遲疑,大大方方地提出自個兒的要求,說得是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彷彿他說的事是天經地義!
然而,他的態度,卻讓心慌著的灰妹一下子冷靜下來。
她索性地站在原地,兀自做出個鎮靜自若的樣子,也顯得她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眼神裡帶著一點點的不屑,“方正,你呀,還真就別在我面前不要臉了,是你親手成全的我跟陳法,現在來搞這一套算是個怎麼回事?”
問的毫不留情,把他做過的事兒,給他丟過去,讓他個沒臉的
她想的到是好的,可是方正那是誰呀,他要做,就不怕別人說的,什麼人言可畏這種事,能讓他放在心上?
指定是不能的!
大凡不要臉的人,都有著一套強大的心理防禦能力,一般人還真是沒法子破開的!
“明著來,有什麼的,暗地裡才是樂事,你說我說的對不?”
方正伸臂把人給攬住,貼著她的身子,把自個兒給貼過去,貼著她的柔軟的身子,大腿還就是不省事的,頂開她的雙腿兒,硬是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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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一個討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