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是立即就去上工,等個兩天的,等著休息過去,她就去的。
“誰呢?”陳法看著她喜滋滋地把手機給拿下來,還挺精心地放在一邊,“誰給你找的工作?嘴巴甜得很哪?”
灰妹心裡頭高興的都沒法用語言形容了,當日,人家那麼一說,她早就把人家的話當成客氣話,沒往著心裡去,要是把客氣話都當真,那她還不得把事事兒都較真著活,太累了。
這會兒,輪到她靠近陳法,兩條白嫩嫩的藕臂兒勾著他的脖子,把自個兒給貼上去,微啟著唇瓣,輕咬著他的唇瓣,當然是很輕的,她沒敢著用力。
她親暱地一咬,就自個兒退開去,鎮定自若地要去穿上九分褲兒,那褲子還沒有拉上去,腰間一緊,已經讓著陳法給拉回著床裡,軟軟地倒在他的身上,褲腿兒還絆著兩截子嫩白的雙腿。
陳法一個翻身,就已經將人給壓在身下,堅實的胸膛就壓著她的柔軟之處,那裡軟軟的,還有彈性,他破天荒地衝她扯開一絲讓人驚異的笑意,直接地把她的BRA往上推,嬌嫩的兩坨坨肉兒就現在他眼前。
哪裡還能忍得住?
把她的雙腿兒給分開來,他隻身抵進去,堅實的大腿,抵著她的雙腿間,那處讓他的身子不由得疼痛起來,雙手揉捏著她的肉兒,薄唇更是忍不住地含住那頂端,輕扯慢咬著,不肯鬆開。
灰妹躲著,那個小腰兒給累的,撐不起來,自然是躲開的,不讓他碰,要是再讓他碰了,有什麼個後果,今天兒可別著出門了,雙手忙著捧住他作亂的腦袋,強忍著從骨子裡湧起的顫慄感。
“不、不行!”
說這兩個字,幾乎是用盡著她全身的力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起作用了,還是陳法的自制力給回魂了,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眼底泛著紅色,頗有些嚇人。
陳法往著旁邊翻□去,雙臂枕自個兒的腦袋,仰頭看著天花板,試著讓身子裡的那股子疼痛給慢慢地消下去,只是,雙腿間,早已經是冒頭,支著個賬篷,不肯消下去,“要工作,去大學裡怎麼樣?”
這是他的提議。
灰妹就那麼大赤赤地癱在床裡,不想動一下,聽見他的話,不由得笑出聲,還是那種挺不給面子的笑法,“噗嗤”一聲,側過身,以手支著自個兒的下巴處,晶亮的黑眼睛就那麼瞅著他,掩不住是她眼底的笑意。
“這麼光明正大地走後門,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大學?我都不敢去幼兒園,怕誤人子弟,還去大學,你要了我的命算了。”
她是實話實說,沒那個金剛鑽,自然是不攬瓷器活的,萬一,攬下來,她要是做不到,豈不是鬱悶死的,而且她也沒覺得自個兒真能著大學裡,當個老師什麼的,不是她清高不想去,而是真沒那個能力來的。
陳法主要是讓她高興,她要是喜歡,自是隨著她的意,“那人知不知道我跟你要辦婚禮了?”他問得很直接,官場裡那種說著東,卻是指著西的方式,他絕不會在她的面前用。
“知道的吧。”她沒放在心上,目光戲謔地瞅著他雙腿間的隆起,“知道也沒事呀,我是去工作的,又不要人家供著我,活嘛,手腳利落著點兒,話少一點兒——”
他拿她沒辦法,要去就去,“你呀自己小心一點兒就是了,昨兒個小叔來過了?”
前頭那話很正常,沒啥的,她很受用,可後頭的半句話,她的精神頭兒一下子給弄沒了,有些弄不太清的樣子,“他沒事吧,沒找我算賬,讓人還真是有些不放心,像看透紅法塵似的。”
怎麼形容昨兒個早上陳烈的樣子,她還真是有些不太好形容,陳烈那給她的感覺是什麼的?眼底擋不住的惡意,衝著她,像是讓她難受的,不見她難受便不會高興的樣子,昨兒個,她有些覺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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