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強國在角力,弱國無外交,我也很無奈。”
耶律大石問道:“兩國外交,重在禮尚往來,宋國如此失禮,必有緣故,太尉留下來怕是無用,不如早早回國退休,頤養天年,說實話,太尉給國家做貢獻的時間也夠長了。”
“我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只是本國傳來旨意,不准我回國,要我專候遼使。”
“你等我……,不會沒回去的路費了吧?我可先告訴你,我也不富裕。”
李至忠嘆口氣,“現在人都怎麼了,一提錢就先哭窮,大使千萬別多心,我可不是說你。”
“我本來是不多心的。”
“哈哈,我只是想說,你來了,我就能見到宋國皇帝了。”
“你也接到端門觀禮的邀請了?”
“我正為此事而來。”
“大使不會是來請我吃飯的吧?”
“聽說大使對龍蝦最感興趣。”
“只要不掏錢,其實我對什麼都感興趣。”
。
第二天,因為大宋徽宗天子趙佶要在端門外接受“西蕃三王”之一蕃王擾拶的獻降。東京汴梁舉城同慶,到處洋溢著節日的氣氛,只見彩旗飄揚,五顏六色;鮮花鋪地,花團錦簇;淨水潑街,揚塵不起;太陽一曬,塵埃四起。
東京城內百姓都是些愛熱鬧也喜歡湊熱鬧的人,他們巴不得整出點熱鬧出來呢,聞知此訊,一早起來,梳洗打扮,穿衣戴帽,有車的開車,有轎的乘轎,大方的打的,摳門的磨鞋,一個個提籃挎包,紛紛趕到端門外。
好傢伙,端門外大街已經開始封道,在大街倆邊,全是人呀,他們哪是來看熱鬧的,他們簡直是來製造熱鬧來了。
正是:
乘車的王公,坐轎的文臣,騎馬的武將,步行的草民。
挑擔的貨郎,推車的商販,付錢的傻子,收錢的騙子。
坐著的酒客,躬著的掌櫃,爬著的乞丐,躺著的醉漢。
俊俏的娘子,光鮮的小廝,唱著的行首,笑著的娼妓。
話說,大宋東京汴梁城內彙集三教九流七十二業三百六十五行,人口過百萬,各色人物,盡顯神通,花樣百出,風。情萬種,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大宋之多到處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