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外。
“主外”就是被邊緣化的意思,“老二”當然有些不憤,“張字門”做出這麼大犧牲,被人一腳踢到一邊,擱著誰心裡也不會痛快。
不過,童貫的這席話,讓“老二”那點不憤立即消失了。
“老二”是個有想法的人,身為“張字門”目前代理門主,他還想轉正呢,得罪如花他不怕,要是得罪了童貫……,嘿嘿!你懂得。
“多謝長官關照。”如花抽出了自己的手,如果再握著倆個人非出汗不可。
“花妹妹怎麼跟你的貫哥哥這麼見外?一口一個長官的叫呢。”童貫臉上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沒辦法,如花只好嚴肅的喊了一聲:“貫哥!”
“貫哥哥”和“貫哥”只有一字之差,含義卻迥然不同,如花省略了一個“哥”字,既沒了曖。昧,又透著親切。
“哈哈哈!”童貫滿意的笑了起來,他也改了口,他是這麼說的:“花妹,這樣子就顯得親切……也正常多了。”
然後,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是官場上特有的一種笑,這種笑表面看起來很和諧,其實裡邊很虛偽。
。
等高俅帶著人進了“王五客棧”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高俅人影都沒有抓到一個。
高俅一下明白,為什麼派自己來抓“白鴿”了,他忍不住罵了一句:“人都跑了還讓我來抓個屁呀!”
不過,高俅並沒有因此放棄努力,他是個執著的人,“一根筋”一旦犯了,沒有人能勸他回頭,他竟然讓士兵開始拆“王五客棧”。
“王五客棧”當然沒有被拆掉,因為,他們在一間臥屋的炕下邊發現了一個地道。
高俅帶著人從這個地道進去之後,走了沒多遠,就從一戶人家的柴房裡爬了出來。
高俅搞了一臉的灰,進入了這個已經空無一人的人家,直接把這家房子又查封了。
“這是誰家的房子?”高俅站在臥屋那張顯得特別大的大床前厲聲問。
被抓來的倆個鄰居戰戰兢兢的回答:“是胖嫂的家。”
“胖嫂是誰?”
“一個剋死三個男人的女人。”這個鄰居一定對胖嫂有成見。
高俅對說廢話的鄰居很不滿,他斥道:“男人命短,乾女人屁事!”
“這個……,大家都這麼說的。”
“胖嫂長得什麼樣?”
“有點胖。”
“立即給我抓到這個胖女人!”高俅釋出了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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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黃昏的時候,高俅也沒有抓到胖嬸,就象抓不到王五一樣,因為,他們早就不存在了。
不過,高俅又得到了倆個有用的資訊,這次又是鄰居提供的情報,因為這個鄰居曾經看到胖嫂家出來過倆個人。
一個是給童貫家做飯的麻嬸前倆天傍晚時分出來過,麻嬸手裡拿著一個籃子;另一個是昨天早晨有一位老婆婆走出來了,老婆婆手裡拄著一根棍子。
這個鄰居聽到那個老婆婆蒼老的歌聲,又用自己獨特的嗓子,學著唱了起來:“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
高俅立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怒吼一聲:“你給我閉嘴,再唱我殺了你!”
那個鄰居果斷的閉上了嘴。
於是,高俅又派人開始找這倆個女人,當然沒有找到,麻嬸已經被“灰狼”殺死藏了起來,那個老婆婆則根本就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影子。
線索又中斷了,這讓高俅很鬱悶。
高俅只好回過頭來連夜開始審問胖嬸家的鄰居和曾經在“王五客棧”打過工的夥計以及麻嬸一家人。
就在這天,廓州知州“說書先生”劉仲武抵達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