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他看你長的好看,惺惺相惜,看上你了?」
李牧怔怔看著他,似乎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些什麼。容探全然不知自己貼的太近,灼熱氣息都噴到李牧的臉上去了,李牧彷彿被那氣味勾起了很久遠的回憶,容探口中滋味,他曾嘗過。
「今日在白家外頭,你騎在樹上,看到我們被行屍圍攻,是不是要跳下來了?」李牧問。
容探一愣,想起當時情景:「我當時太急了。」
「為什麼急?」
為什麼急?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他們就要被咬死了啊,當時真的看不到一點生還的可能性。若不是白青雨及時出現,他真的會撲下來。
倒也不是為了什麼同生共死,只是當下沒想那麼多,只是心裡太急。
「我也很急,又怕你跳下來,又想你跳下來。」
容探聽了這話,心裡一動,怔怔看著李牧。李牧的眼睛近在咫尺,真是好看,像是有一潭水。自記事起,他們從未有一天以上的分離,也從未想過分離,好像不管如何,這輩子總是會在一處的。可是眼下行屍橫行,生離死別或許也就在須臾之間。
「我今天一天都在想這個,」李牧繼續說:「心裡很急。」
他說完便抬起頭,親住了他的嘴。
容探呆住了。唇上觸感柔軟,是李牧在親他。
李牧在親他?!
他一把將李牧給推開了,擦了一把嘴,想要破口大罵,卻又罵不出來,一張臉都憋紅了,看著李牧。李牧的臉也崩的緊,看著他。
容探推了李牧一把,拉起被子就矇住了頭,翻身向裡,誰知道身體剛翻到側躺,就被李牧一把又給翻了過來,他一張嘴,還沒罵出口,嘴巴就被李牧給趁虛而入了。這一下李牧力道大的很,臉紅脖子粗的根本推不動,他掐住李牧的脖子,越是掐的很,李牧吻的越是兇猛,他作勢要咬李牧在自己嘴裡肆虐的舌頭,卻被李牧捏住了下巴,嘴巴就動彈不得,任由人欺凌了。最後他的手動了動,終於還是鬆開了,眼睛也閉上了。
他這人看似不羈,實則心善懦弱,李牧看似君子如玉,心卻狠。
☆、30201704
不過容探覺得自己還是有底線的,比如, 李牧要撕扯他衣服的時候, 他很堅持地守住了底線, 打死都不行!
他覺得這次和前面幾次調戲是不一樣的, 甚至和醉酒那次都不一樣,因為這一次兩個人都很清醒。
李牧清醒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 是要做什麼?
房間裡一片安靜,吹滅了燈之後,李牧還非要抱著他睡。他面朝裡,李牧則面朝他。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容探說。
李牧也不說話,只是將他抱的更緊。容探心裡亂的很, 又怕李牧會突然強上, 一直提著精神,心想這一夜不要睡了。
偏偏這一夜竟然十分漫長,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的緣故,被李牧摟得久了, 竟也不覺得不自在了,慢慢有了睏意。他偷偷扭過頭來,只看到外頭窗戶紙上已經發白,一夜已經快要過去了。
「你生氣了?」李牧見他日上三竿還不起來,便問。
容探不說話, 枕著胳膊看著床前站著的李牧, 李牧被看他的訕訕的, 容探就冷笑了一聲, 坐了起來。
他坐起來了,李牧卻出去了。等他出來的時候,蘇翎告訴他,李牧和陸廣野出去了。
「聚集在白家外頭的行屍已經退下了,獻臣和陸大哥出去打探老師傅他們的訊息。不過外頭行屍太多,人多了也不方便,叫咱們倆先在白家呆著,這青州城恐怕沒有比白家更安全的宅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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